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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虎奕不在身邊,那可是相處的好機會!

阿雀的兒子,表面上是只老虎,其實性格脾氣,都隨了阿雀,古靈怪的。

小老虎把兔銘銘領進洞,朝里大喊:「父親父親,別洗澡了!你皮這么黑,再搓也搓不白的!」

小老虎又喊了兩聲,誰知迎頭撞上了一雙拖鞋。

「吵什么吵?!虎軒軒!小崽子,你老子我在休息沒看到?!」

兔銘銘望了望,原來是阿雀在躺在床上補眠,他穿著睡衣按著腰,探頭一瞧,才慢吞吞爬下床,提著虎軒軒的領子就是往沙發上扔,抬著疲倦的桃花眼看了他一眼,說道:「怎么了?」

兔銘銘左腳踩著右腳,雙手攪在一起。

「我,我想問一下生,生小寶寶的事。」

雀沛裴神萎靡地搬了個凳子,還沒做上凳子呢就被他的話駭得磕到了屁股,身體跟著彈了起來:「誒喲!」

他激動得都忘了自己屁股剛開過花……

雀沛裴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無打采地縮回去了,其實沒什么好奇怪的,這小兔子身嬌體軟易推倒,屁股又翹,一看就很能生!被虎奕醬醬釀釀四十多年肚子還空空盪盪,一定是那山大王每次事後都把喂進去的小苗苗及時清理了出去,現在一定覺得時機成熟了,就肆意讓苗苗扎進肥田結出肥厚果實,哼哼。

他又想想自己,明明有一顆做攻的心,卻因為武力值太低,強行做了下面的那個!做攻還沒起步,就被斬殺在搖籃里,啊,心絞痛……

兔銘銘見他不回話,欲蓋彌彰地說道:「我是幫別的妖怪問的!」

還遮遮掩掩的!

雀沛裴毫不猶豫地揭穿:「我們山要么還是單身虎,要么就已經生了一兩個了,辦了喜宴還沒生寶寶的只有虎奕和你了,你還說給別的妖怪問的?」

兔銘銘的小腦袋都快鑽地里了,雀沛裴還在滔滔不絕地說:「懷了寶寶你和虎奕就節制點,每天別老做到後半夜,其他嘛……有時候會困會打惡心,都是正常現象。」

誒呀!後半夜什么的,他們怎么知道呀……

兔銘銘紅成了胡蘿卜的顏色,一溜煙的逃出了山洞。

雀沛裴見了也不追,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又爬回了床上,原來這小兔子真的每天和虎奕做到半夜啊,這么小小的一只,隨隨便便幾下都能給貫穿了,天天這樣受得了嗎?

兔銘銘逃回了老虎洞,大老虎已經洗好澡,見自家媳婦跟個紅柿子似的跑回來就把他拉至身邊。

「媳婦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山里又有哪只老虎欺負你啦?」

兔銘銘皺了皺鼻子,心里想,就是你!害我懷了兔寶寶!

過大老虎要是知道他懷了兔寶寶的事,那整座黑豬山肯定都得知道了!然後就會有虎大媽虎大伯拉著他的手恭喜他,還會給他傳授育兒心經,所以絕對不能告訴他!

兔銘銘潛意識認為自己最近肚皮鼓鼓的,就是懷了兔寶寶,而且罪魁禍首就是大老虎!

虎奕心思沒小兔子那么豐富多,他只想著這幾天忙忙碌碌,終於得了空,可要好好珍惜。

「媳婦,你還記得這幾天答應了我什么嗎?」

「什么呀?」

兔銘銘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地問。

輕點了一記兔腦袋:「睡覺的時候自己把小褲子小衣服脫了,乖乖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