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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亂說話!

虎奕親了親小兔子的臉頰:「當然了,那里春暖花開,還有小蛇咬我呢,纏著我拉著我進去,死活都不肯放我離開……」

「你不許說了!」

兔銘銘坐不住了,他覺得大老虎太討厭了,什么小蛇不小蛇的,肯定又是壞話,身體上胡亂欺負他就算了,口頭上還要占他便宜!

「哪有小蛇咬你,你傻呼呼的,都出現幻覺啦。」

說罷,還拿胳膊肘輕輕撞了撞他以表示不滿。

虎奕沒理,從臉頰一路親到了嘴角,把小兔子的微微張開的嘴巴欺負得不得安寧,品嘗完了才一臉滿足,說道:「小蛇不就是媳婦的小嘴巴,是哪里的小嘴巴呀,什么都不會,只會纏得緊緊的?」

兔銘銘一被親完就歇菜了,聳拉著兔耳朵使勁要鑽出他懷里,虎奕擒住他,就是不讓他逃跑,等小兔子沒力氣了,才繼續說道:「那件案子里受害者有一半是黃鼠狼,黃梅娘描述的時間和地點,跟四十年前的案子有諸多吻合之處。」

兔銘銘悶悶地回答道:「那,那你是說犯案的妖怪不是阿雀的爸爸,而是梅娃嗎?」

「沒錯。」察覺到小兔子無打采地,心想果然是剛剛欺負地太狠了,於是手里蹂躪著柔軟的兔耳朵,嘴里安撫道:「媳婦別生氣了,今天晚上我讓二虎子擺胡蘿卜宴給你吃。」

「好吧。」兔銘銘一聽有胡蘿卜宴就高興了,討論案情的語調也歡快起來:「如果不是阿雀的爸爸,那張副局怎么會深受重傷呀?四十年前的得出的證據也要一律作廢推倒重來了。」

「所以媳婦,我們別告訴管妖部,先偷偷調查好不好?」

「嗯!」兔銘銘重重地點點頭,又問道:「那黃梅麗被抓進去了,又怎么逃出來的呀?」

黃梅麗不是自己逃出去的,而且被梅娃調包偷偷放置在外處。

當時梅娃一邊為那人做事,一邊忌諱著他,特別是她吃了族長妖力見長,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撕碎曾經羞辱過她的妖怪,一個都不留,長老里死得死,殘的殘,族長的另一子嗣黃梅麗又因前些年出山再也沒有回來,她登上族長之位後,將族中的黃鼠狼全部洗牌。

她定下規矩,黃鼠狼族皆與她一起修煉食人,食妖氣的功法,她陷入泥潭沼澤,無奈修煉旁門左道,那就讓全族妖怪跟她一起修煉,她暗地里捕捉雌妖,甚至犧牲同族姐妹,獻給一切對她有利的大妖怪。

梅娃雖做了一族族長,把原先踐踏過她的妖全部踩在腳底下,但頭頂上那人一直壓迫著她,不斷地要為他做事,那些事情齷齪,見不得光,像一塊巨石壓在身上,沉重得透不過氣。

長此以往,她知道的秘密越來越多,心里也越發忌憚,於是暗自私藏了一些證物,留了後手,在主人玩膩那一批決定處理掉時,替換出了黃梅麗,將她常年鎖在森林深處的靜避之所,那繩索與她心脈相連,如她一死,將會自動解開,放她歸去。

梅娃料定黃梅麗只要一重獲自由,就會將她常年來的所作所為透露出去,那樣主人即使要殺死她,他自己也不會好過。

兔銘銘問:「梅娃到底在為那個大妖怪辦什么事呀,為什么會死這么多雌妖?」

虎奕沉聲道:「那妖怪有怪癖,以折磨雌性為樂,妖怪玩膩了,就把手伸進人類范疇內換個口味。」

兔銘銘覺得太熱了,就把毯子往上提了提,露出兩條又白又細的腿。

他不滿地哼哼:「什么妖怪膽子這么大!」

妖力再強勁的妖怪都有管妖部束縛著行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