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抱起來,捏了把飽滿的屁股:「只有我鑽進媳婦身體里的份,媳婦這么滋補我,還怕驅趕不了幾只寄生蟲?」
什么呀!
兔銘銘覺得大街上的人看他們倆的眼神都怪怪的,特別是大老虎明目張膽地對他動手動腳,大肉墊都伸進他褲子里了。
「你干什么……」兔銘銘不敢使勁扭,說話聲音也輕輕的,就怕路人看見。
「媳婦別動。」
虎奕才不會告訴小兔子他已經施了障眼法,等級低的妖怪和普通兩腳動物根本看不到他的動作:「媳婦,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里有沒有鑽進寄生蟲好不好。」
「不好!」
兔銘銘屁股難受,在大老虎懷里動來動去:「我肚子里才沒有寄生蟲,你出去!別人都要看到了……」
虎奕搜尋了一圈,果然沒有找到寄生蟲,但舒適溫暖的感覺讓他仍舊流連著不肯出來。
「我怎么感覺碰到了一個圓溜溜的腦袋?」
兔銘銘以為他碰到了肚子里的兔寶寶,更是氣得拿腳踹他。
他的兔寶寶會不會被碰掉呀?
兔銘銘戰戰兢兢地捂著肚子,怎么前幾天還鼓鼓的肚子,剛摸上去又扁回去了呢?
見小兔子一副緊張模樣,傻乎乎的,虎奕還是決定好心地把真相告訴他:「媳婦別摸啦,你沒有生兔寶寶。」
「胡說!」
他之前明明摸到肚子大了一圈……
兔銘銘眼睛紅紅的,不理大老虎了。
回到管妖部,一群小妖怪在走廊上忙進忙出,把之前在森林里找到的屍體全部抬了出來。
虎奕正好路過,問道:「這是送去超度了?」
「是啊。」那妖怪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那幾個人類送去火葬場,剩下的妖怪做個妖法超度了,這不,就剩最後一只黃鼠狼了。」
說罷,他就指揮妖怪們把蒙了白布的擔架統統給抬出去。
「最後那只你們不抬走嗎?」
指揮的妖怪露出不忍的神色:「哦,剩下的那只是現場調查的妖員在亂葬崗附近剛剛發現帶回來的,好像才死了幾天,唉,可憐啊,身上的皮毛都給剝了,只留下血淋淋的骨肉,整張臉皮也沒了,之前被黃色樹葉埋在了低下,檢查妖員愣是沒有發現,現在正帶回來做召魂解刨呢。」
靈官部的屍檢員從里面走出,他扶了扶眼睛架,見他們在談此事,於是將手里歪歪扭扭的袋子遞給虎奕:「我從她胃里找到了這個,這空間袋里面裝著一張紙片。」
虎奕接過紙片,掃過上頭的字跡後,陷入沉默。
屍檢妖員感嘆道:「看來福壽村那個屠村的男孩,真的是黃鼠狼族的妖怪用禁忌妖術生出來替她受罪的孩子,作孽啊。」
虎奕一愣,問道:「什么意思?」
屍檢員微訝:「你不知道嗎,大朱帶回來熱乎的消息,福壽村屠村的男孩名字叫泊涼,他的生母是一個叫做梅娃的黃鼠狼,父親就是我們的前部長,張有財!張有財身為妖怪總局的副局長,知法犯法,用禁忌妖術生出邪物替自己受罪,他的位子,估計是坐不穩咯。」
屍檢員加了點自己的感情色進去,大朱其實只拿了兩張畫著紅打叉的照片回來,但是他看到這紙片,閱讀理解一下,不就是真相嗎!
歷史上輪回人過於痛苦弒父弒母的例子還少嗎……
「上面到底寫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