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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和兔銘銘身上。

「是我親眼看到的沒錯!」挺起小胸脯,兔銘銘將喵猩壬的惡行公布於眾:「他還想謀權篡位,自己當大王!」

話一出口,殿內嘩然,想不到喵猩壬修為不高,野心倒不小,紛紛對他指指點點,搖頭嘆息。

又是這個愛管閑事的兔子。連耳朵都沒有全部化形完整,仗著身旁大妖怪撐腰,多言多語,盡壞他好事!

「小妖怪,你不要血口噴人!」喵猩壬這會兒已經不承認了,他怒意橫生,散發出逼人的妖氣,帶著一股濃郁的殺意,就向著兔銘銘襲去。

虎奕反應極快,只在一剎那就將那股妖氣彈了回去,如劍般鋒利的妖氣穿過喵猩壬胸膛,直接讓他吐出了口血來,隨及他感覺周身冰涼,頭冒虛汗,不住地顫抖起來。

兔銘銘感覺鼻子有點疼,用手一抹,居然出血了,看來大老虎出手再快妖氣還是傷著他了。

「媳婦疼嗎?」

「有點兒。」

還好就劃了一道細小的傷,以前大老虎重傷的時候他學了不少治療術,手心泛起白光,慢慢包圍了鼻頭,光芒散去後,血也跟著止住了。

傷口雖不深,虎奕卻動了怒,一次可以忍,但忍耐是有限度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襲擊他家小兔子,不把他放在眼里不成?

「喵英。」一把攬過兔銘銘,夾帶著威壓的妖氣蔓延至整個大殿:「我黑豬山前來赴宴,你族貓妖三番五次襲擊我媳婦,難道連個說法都不給?」

虎奕受傷已有半年,雖有時還會化為虎頭掛件靜養,但也好了一大半,他散發出帶有警告意味的妖氣不僅讓喵猩壬的傷口無法愈合,疼痛難忍,更是使得殿內眾多修為低微的小妖怪喘不過氣來。

「咪咪咪……」

「吱吱吱……」

小貓咪和小老鼠受到難受地掉起了眼淚。

「虎王莫動怒。」

鼠芷怕喵英和寶寶們不適,抬手豎起一道屏障,阻隔了虎奕發出的壓迫,此刻黑豬山大王的發威正好是一個契機,他來回踱步思索片刻後,高聲問道:「夫人,若是無端襲擊外族妖怪,又對大王之位加以窺視,應當如何?」

「打回原形,趕出族地。」

「若是族內妖怪殺害同族,欺凌山中同住妖怪,按管妖部律法又該如何處置?」

喵英薄唇微啟,淡淡地瞥過左側布長老站立的位置,一字一句地說道:「扔進囚妖林。」

他說話音量不高,卻如一記重錘惡狠狠地擊落在布長老心房,大兒子從小被他捧在手心里長大,打回原形意味著他將褪去幾百年的修為重新變成一只化不了行的貓妖,逐出族地意味著沒了族妖庇護,山外在管妖部幾百年的管制下,看似平和祥瑞,實際依舊危機四伏,躲在暗處的修煉禁忌妖術的妖怪悄無聲息地捕捉一只妖力低微的怪簡直信手拈來。

而囚妖林更是極為凶險,一些妖力強大的潛逃慣犯大多都逃竄到了那里,林中變成了食肉搶奪的棲息地,在哪里沒有規則,只有殺戮,管妖部鞭長莫及拿捏不住他們,他們也不會無辜跑出林中生事,長此以往莫名產生了一種平衡。管妖部就將囚妖林當作處罰犯了重罪的妖怪,扔進去後生死自看天命。

打回原形再扔入囚妖林,這是存心要讓喵猩壬在絕望無助中死去。

既然小兒子的死亡已成事實,那絕不能讓大兒子再臨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