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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是不可能理解的,這輩子都沒法理解的,只能靠嘴皮子暫時穩住對方來維持人生安全這樣子。

究根追底,文澤也根本不了解自個兒這超能力,怎么來的?怎么起效的?怎么消失的?他只是知道「如此這般」而已,至於為什么,完全沒概念,所以自然也沒辦法向聞爾解釋了。

聞爾卻比文澤想像中要明一些,他追著文澤在包間里玩了一陣子老鷹捉小雞後,氣喘吁吁地壓著桌子低吼:「我就覺得你說話不清不楚的,根本就是和楊蕪說的一樣吧!你上次做的時候我就懷疑,哪有那么巧的,我硬你也硬?這次找個人來試一下你,果然是真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把直男變成基佬?你對我做了什么?打激素?」

「我`操,沒有這回事!真沒有!」文澤哭笑不得地道,如果不是臉上的傷實在有點疼,他的態度可能會更好,眼下嘛,他也和對吼差不多了,「如果真有這種辦法,我他媽還會這么久找不到男人?看上了就打一針不就完了?你當性向是什么?又不是病,還帶治的?」

聞爾像只蜘蛛般按著桌子,憋了好一會兒才半信半疑地道:「不能嗎?」見文澤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立馬接口,「但是可以壓抑吧?」

「……這倒是。」文澤不情不願意地承認道,「但是,你要搞清楚,我對你做這個干什么?我又沒什么好處!你和楊蕪的破事根本和我一毛錢關系也沒有啊!我是被硬拉過去的,那什么風水大師也是瞎扯的,你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么連這個也信啊!」

聞爾一拍桌子,咆哮道:「那我這個狀況怎么解釋!」

文澤簡直要崩潰了,吼回去:「我也不知道啊!」

倆人互相凶了一陣子,都有些疲憊,這事吧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據閨蜜楊蕪的「內部絕密消息」,聞爾早有子嗣,但是婚姻狀況是絕對的「未婚」,所以家族里對他這種四處留戀的狀態並不在意,只要不染病就行,那么這個不能硬的麻煩頂多就是他自個兒不爽罷了。

聞大老板不能硬,文澤就可跟著倒霉了。

「要不,你給我些日子,我做些嘗試?」眼見此事不能善了,文澤硬著頭皮道,「你這個狀況我真的第一次碰上,以往都是我能控制硬或者軟,但是真的就一次,當面,不會有任何後遺症副作用,畢竟這個又不是葯!」

「那是什么?跳大神?詛咒?巫術?下蠱?」聞大老板估計這段時間「病」急亂投醫,什么奇奇怪怪的領域都翻了翻,說得極為流利,「鬼術?」

「……少看點小說。」文澤見聞爾的臉色又要黑了,只得趕緊安撫道,「你看,你是個直男,我是個基佬,我們這一起硬也是非常不合適的對不對?再說了,你捏著我的飯碗,這么有權有勢的,我要是不解決了這日子也過不好對不對?我肯定會拼命想辦法的,但是你至少要給我點時間啊!」

聞爾沒再說話,陰著臉過了好一會兒,慢慢直起身,整理下衣服,冷淡地道:「我會再打電話給你的。」之後就若無其事地開門走了,只留下一包間狼籍。

文澤對著打開的門愣了半晌,想罵點什么,最後只能擠出來一句:「人模狗樣!」

現場是糊弄過去了,回到家後,文澤倒是有些煩惱了,這事可怎么整?他都一頭霧水呢,這還要教別人?只能教出一桶漿糊啊。

要不,拾拾亡命天涯去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扎了根,在文澤腦海里揮之不去,但是當他打開支付寶,看了看余額後,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