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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跟著進去了。

一下午就在作圖中渡過了,傍晚時聞爾回來了,文澤是從窗戶口看到的,這貨從車庫出來後還在院子里的樹下站了一會兒,面對樹干也不知道發什么呆呢。他懶得去琢磨,趕緊打了個電話約人過來,住是住過來了,他可不是那種乖乖就范的人。

開飯時,阿姨居然是從座機上喊的,住進來時文澤就疑惑著這個座機有什么用,現在看來是做對講機用的。他到了餐廳,見到聞爾就坐在那張長桌邊,淡定得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他掏出手機,道:「我約我女朋友來這兒吃個飯,你不介意吧?」

第8章

聞爾立刻抬起臉來,茫然又警惕地道:「你哪里來的鬼女朋友?」

文澤又不是真的要征詢意見,反正人早就約來了,手機只是發個消息而已,他話音剛落,阿姨的聲音就從餐廳外傳來了:「聞總,外面有位女士,說是找文工的。」

聞爾的眉毛不自覺吊了起來,望向文澤的眼中滿是濃濃的警告之色,不過人都在門口了,這里雖說是他一個人住,但是阿姨廚師司機什么的都在,他也不好做得太過份,況且,他承認確實有點兒好奇心。

很快,這位女士就進來了,人高馬大、妝容華麗,當得起美人的稱號,只是有一點小小問題:這位「女士」脖子上的絲巾下面有喉結。

這位「美女」是文澤的好友陸輕舟,倆人曾經試圖處成一對,從自身、家世、經歷甚至連極小概率的性向都十分般配,作息三觀無一不合,但是,最重要的床上問題,不合。

不是零壹的問題,倆人都是「可伶可俐」,只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類似「實在太熟了不好下手」,令人郁悶的是其實他倆並不熟,大學畢業後偶然的一次業務才認識的,滿打滿算不過二三年。

在憋著勁兒處了一個月後,某個清晨醒來,看著陸輕舟一柱擎天的場面,文澤最終不得不承認,他和陸輕舟這輩子只有過命的交情,不會有過的交情了。倆人就這么成了好朋友,不會有任何曖昧但是連對方的喜好體位都一清二楚,陸輕舟也是唯一知道他特殊能力的人,他甚至想過將來有了男朋友後會不會有變化或者阻礙,畢竟藍顏都是藍著藍著就綠了,沒想到在各自分分合合的感情中,他和陸輕舟始終清白得令人悲傷,除了「是命」之外根本無法解釋。

此時,好友有難,八方來助,陸輕舟就這么粉墨登場了。

陸輕舟的女裝是個絕活,除非他開口說話或者圈內人士,不然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來,靠著這一手他掰歪了不少不那么直的直男,被圈內稱為斷大佬。

「我女朋友。」文澤一付解氣的表情,「來陪我作圖的。」

聞爾的表情先是狐疑,眯著眼睛極不禮貌地上下打量陸輕舟,隨後猛然露出震驚的表情,一下子站了起來,差點兒把面前的碗打翻。

「干嗎?」文澤先下手為強,「你想說什么?難道要我住你這兒這么久都做和尚啊?」

聞爾張著嘴,沒說出話來。

這事吧要說文澤不對,也不算,畢竟文澤性向在他這兒是公開的,再說了男扮女裝算什么大事,人家喜歡又沒影響你。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前一天聞爾帶個美人翻雲覆雨,後一天文澤就領個女裝大佬過來,這叫板的勁兒太明顯了。

最終,聞爾冷笑一聲,道:「你當我這兒是鍾點酒店啊?」

「那你放我回去不就得了?」文澤滿不在乎地道,「非叫我住這兒干嗎?」

「那我有什么事難不成還要打電話叫你過來?」聞爾皺著眉頭,一臉不快,「你是什么?滴滴打嗎?」

文澤差點兒把吃進嘴的肉噴出來。

從楊蕪那兒聽來的八卦從來沒有「聞爾語言粗俗」這種話,都是多么優雅體貼聰明強大雲雲,好像一到他這兒,聞爾那金漆外表就剝落了,只剩下肉`體泥胎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