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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去尋個樂子、約個炮什么的,然而,當他走到常去的酒吧外,看著各色各樣的人進進出出,突然有些茫然。他已經不年輕了至少不是那種嫩到可以掐出水來的年輕他可以一輩子租個房,作個圖,賺個小錢,找個男朋友,可是未來呢?正如聞爾說的,他要一輩子這樣偷偷摸摸嗎?

文澤干脆走了幾條街,坐到繁華商業區路邊的行人椅上,隨著夜色降臨,喧鬧的氣氛卻更濃重了,他看著人們來去匆匆發呆,中間吃了個飯、買了杯飲料、打了幾盤游戲,直到近十點,他以為會出現的「滴滴打」也沒有響起,聞爾似乎今晚准備獨守空房。

這一夜,文澤和聞爾都過得十分「健康朴素」,誰也沒與人相伴。

腦子再怎么迷茫,生活還是要過。

迷茫一晚上也就完了,第二天文澤還是得去聯系聞爾,甲方是個很龐大的系統,能夠找對做決定的人很重要,像這樣能直接聯系上對方大佬已經是件很自豪的事了。當然,閻王易見、小鬼難纏也是存在的,不過具體對接又不是他,他也就不去操這份心了。

文澤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發信息,畢竟文字可以反復推敲,話說出口就不回來了。這條短消息他寫了刪刪了寫,折騰了好幾分鍾也沒完成,和最喜歡那任男朋友分手時也沒這么鬧心,想想真是覺得見了鬼了。

「修改方案什么時候能給我?」最終,文澤還是發了句平平無奇的問話。

「我叫人帶去給你們院長。」那邊很久之後才回復,「以後有人專門對接這一塊,不用麻煩你跑了。」

聞爾這么一「正常」,文澤突然有些不習慣了,不管如何,聞爾再怎么流連花叢、招蜂引蝶也沒有招到他頭上,再說某種程度上無論「蜂」也好「蝶」也好都是「受害者」。

「其實也沒什么,我這不是有機會專門見識下富豪生活了嘛,呵呵。」

發送完了,盯著最後那個「呵呵」文澤簡直想扇自己兩耳光,他發誓,真的完全沒有嘲諷意味,只不過是一次尷尬的掩飾罷了。

這一次,聞爾沒有回復,文澤兩秒鍾看一次手機,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新消息,不由自主地又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你的毛病好了沒?」

秒回:「你指哪個?」

「當然是陽萎啊!」

「你他媽才陽萎!」

得,臟話都出來了,看起來是生氣了。

文澤無奈地抓了抓頭發,對著手機沉吟了一會兒,寫道:「我想到件事,你說過你沒晨勃了吧?」

「沒有。」聞爾也反應了過來,「你有?」

「我有啊,所以為什么你沒有?」

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這個能力總之就是那么莫名其妙,誰也搞不明白。

話題到這里就僵了,文澤也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下去,沒想到,這次是聞爾率先打破了僵屍:「要不要再來過一夜,第二天看看情況?」

「好啊。」

在腦子反應過來前,文澤就這么回復了,等放下手機,他才意識到自個兒答應了什么,突然一股惡寒襲上心頭:我`操,我這是開始中邪了?

這也是為什么晚飯時文澤鬼使神差地到了別墅,盯著聞爾看了許久的原因。

聞爾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冷冷地道:「你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