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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男渾身上下只有一條丁字褲,還他媽是粉色蕾絲帶花邊的,後面不是內褲包屁股,是屁股包內褲,皮膚上塗了油,戴著泰式假指甲,畫了夢露口紅,腳上一雙玻璃恨天高!

文澤覺得這都不能算是色`情,簡直是赤裸裸地「正面上我」,就算以他的口味來說都有點重了,不要說聞爾這種直男。

在聞爾的表情急劇往陰沉靠攏時,文澤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清了清嗓子,大聲對陸輕舟道:「你什么時候知道這里的?我都沒來過,你怎么發現的?圈里也沒消息啊!」

陸輕舟轉過頭來,瞄了瞄聞爾的表情,頓時露出一臉鄙視,一把攬住文澤道:「你他媽說什么呢?上次不是你說這里的頭牌特別好?本著我們過的交情你才帶我來的,你糊塗啦?!」

在這番對話的過程中,文澤的臉生動演繹了什么叫「笑容漸漸消失」,最後暗中掐住陸輕舟肚皮上的肥肉用力掐,倆人都扭曲著笑,幼稚地互相較著勁兒。

遺憾的是,文澤的欲蓋彌彰毫無效果,聞爾平靜下來後看倆人的眼神活脫脫寫著「白痴」兩個大字,文澤不由有些尷尬,陸輕舟倒是毫無感覺,拉著好基友往里面走。

那位疑似「有用能力」的人與他們約在一個小包間,反正錢是對方付,所以文澤和陸輕舟毫無廉恥地答應了,當然,其中某種「暗示」兩只老基佬表示完全「不懂」。包間的位置非常棒,可以俯覽舞台,不受燈光影響而且相對隱秘,三人進去時,那位相約者已經到了,正在半圓沙發上欣賞鋼管舞男。

見人進來,男人一抬頭,立時吹了聲口哨,輕佻地道:「不錯啊兄弟四個人也沒問題,如果這位兄弟願意做壹,今晚所有用我包了。」他指的正是聞爾。

文澤和陸輕舟假裝專注地看著鋼管舞,完全不敢直視聞爾的臉。

誤會已經產生了,解釋只能越描越黑。

聞爾對此十分不滿,把倆位基佬拉到一邊,嚴厲地道:「你們到底打算來干嗎的?」

「這個就是和你們一樣有那個沒用……非常特殊能力的人。」陸輕舟急忙解釋道,「我畢竟沒有這種能力啊,所以拉你們來驗證一下,看看是不是同類。」

仨人不約而同扭頭瞄了眼男子。

長相似乎並不丑,不過酒吧的燈光豬扒也能變天仙,只要沒有缺鼻子少眼睛看起來都還行,身材倒是相當不錯不是練出來的那種不錯,天生的比如肩膀的寬度,鍛煉頂多只能變厚,不能讓肩膀變寬,對男人來說上半身倒三角型寬肩是必不可少的。此時,男人正興致勃勃地盯著舞台上的鋼管舞表演,時不時還合著拍子扭一下`身體。

「你怎么知道他有能力的?」聞爾一臉的完全不信。

「圈里都傳說他有種魔力。」陸輕舟湊過來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道,「不能拒絕的那種,聽起來和你們的像不像?」

「具體是什么?」文澤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陸輕舟對著文澤就換了付臭臉,道,「所以才叫你們來啊!反正不要出錢,隨便點隨便點!」

見陸輕舟和文澤准備去入座了,聞爾一把拉住文澤的胳膊,問:「所以你們不准備澄清我是個直男?」

「你可別了,萬一說清楚了你今天晚上別想走出這地方。」文澤認真地道,「像你這種長相這種身材,打上個直男的標簽,就像把一只蚯蚓放進魚群,這里所有人都絕對想把你搞到手!你再想想你那個能力,真覺得這一酒吧的人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嗎?」

這番話有理有據,聞爾捏著文澤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緊,抓著文澤皺了下眉頭,卻沒有抽出胳膊,反而耐心道:「不信你問我朋友!」

一直聽著的陸輕舟此時也附和道:「你要沒來這里也就算了,來了人家會誤會你有這方面的興趣啊,所以,低調,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