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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

本來隔岸觀火的陸輕舟聞言看過來,道:「我又不喜歡你。」

聞爾皺起眉頭:「一丁點也沒有?」

「我喜歡女裝大佬。」見聞爾面露迷惑,陸輕舟解釋道,「就是女裝的男人,你再帥也不在我的喜歡類型里。」

這個解釋聞爾總算接受了,對文澤點了點頭,轉身上了車,毫無留戀。

文澤站在街頭目送車子離開,心情頗有些復雜,但是他很確定不是愛,愛沒有這么輕薄或者膚淺,要說性,嗯,他確實不介意和聞爾來個一夜情,但也僅止於此。

工作總是很煩悶,離開了夜晚的小小冒險,投入到日常工作中來,文澤一時間幾乎忘了關於這個沒用能力的事。直到周末父母叫回家吃飯,麻辣小龍蝦吃了個爽後,他才想起來名字的事,不抱希望地問了下。

「是個算命的,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打扮得挺像回事……咦,我怎么想不起來了?」文媽媽嘀咕了幾句,眉頭緊皺,「不對啊,真的想不起來了,明明那個印象有的,唉,老公,你想想!」

「你都想不起來了,我怎么可能記得?」文爸爸頭也不抬地吃著飯,隨口道,「行啦,多少年前的事了,想這個干嗎?」

文澤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如果是普通人,記不起二十多年前的事正常,但是文媽媽一直以記憶力自豪,至今還清楚地記得當初和文爸爸一見鍾情的時刻,連那天倆人穿了什么樣的衣服、首飾,甚至連路人的衣著都記得一清二楚。

這也算是種特殊的能力,只是對學習沒什么用,記不住書本。

「不對,這事兒不對啊,你等等,我記得當年還合照了呢!那是個公園,我們抱著你特意去找起名的,還被你奶奶罵了,說你太小了不應該見風。」文媽媽一陣風地跑進卧室,翻箱倒櫃一番後,拿著一張照片眉頭緊皺地出來了,「不對啊」

文澤接過來一看,上面是普通的一家三口,穿著以前常見的土氣服裝,媽媽抱著孩子與爸爸站在一起,看起來十分恩愛。

「怎么了?」文澤沒看出什么來,問道。

「少了個人。」文媽媽指向文爸爸身邊,「那個算命的本來就站這里的,我不會記錯的。」

文澤仔細看了下,整張照片十分和諧,泛著淡淡的黃色,並沒有任何修改的痕跡,文爸爸身邊是顆大梧桐樹,正值盛夏,清涼斑駁的陰影落了下來,就像一把傘般擋住了酷烈的陽光。

事情有些詭異了。

文澤從小到大不曾遇到過靈異事件,小說倒是看了不少但是從來不信,在他看來,寧願相信自個兒的能力是外星人實驗的產品也不信牛鬼蛇神。他把這次發現發了個消息給聞爾,那邊回過來的卻是語音消息:「說起來,為什么你不相信靈異什么的?」

「那當然是因為……」作為一個網絡生物,文澤最恨語音消息,當下就准備回了過去,沒想到話說到一半卻停了。

對啊,為什么不信?

仔細回想,文澤越來越覺得奇妙,似乎有某種印象讓他死活不肯相信,但是細細探究卻發現什么也沒有,關於這一塊在他的大腦中是空白。他正在這兒苦思冥想呢,聞爾又來消息了:「你明晚過來我這兒一趟。」

「干嗎?」文澤隨口回道。

「我有約。」

這三個字一下子把文澤拉回現實中,他條件反射地想拒絕,嘴張了卻說不出話來,過了片刻他道:「那你要請我吃好吃的。」

聞爾很快回復了:「沒問題。」

第二天,一整個白天工作時文澤都心不在焉的,不到傍晚他就結束了工作,閑極無聊打了會兒游戲,開始騷擾唯一的知情人陸輕舟。

[聞老板叫我今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