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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小聲逼逼了一句:「代孕要20萬呢……」一抬頭,接觸到聞老板冰冷的眼神,他又默默把頭低了下去。

氣氛僵持了一會兒。

「你真自私。」聞爾這句話令文澤皺起了眉頭,長這么大,罵他什么的都有還真沒有自私這一項,他瞄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看著那張板著的臉松了下來,充滿了疑慮與不快,「你只考慮你會怎么樣,就沒想過一旦這事被公開,我會趕上什么麻煩。誰會在乎你是不是基佬,我呢?我失去的要你比多多了。」

這話成功引起了文澤的憤怒:「那是因為你有試錯的成本!我是普通人,錯一次一輩子就報銷了!你以為我能錯幾次?」

「那我呢?我可是從直變彎,你以為這是今天換一下早飯的口味嗎?」聞爾針鋒相對道。

「這當然不容易,但是如果不討厭偶爾試一下也不是不行!」文澤火被罵了起來,寸步不讓,「又不是從人變成猩猩,只不過是換種方式,異性戀還有走後門的呢!你就沒從我的角度想過!就像大街上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對你說比爾蓋次突然要把全部財產交給你繼承,你會信啊?中大獎這種事不是天天有的,誰會憑光說的就信啊?」

聞爾怒目而視:「為什么不信?也許比爾蓋次覺得我就是個合適的繼承人呢!」

「……」

文澤表示不想講話。

也許是大獎的比喻減輕了聞爾的憤怒,也許是文澤的顧慮合情合理,他慢慢恢復了冷靜,問:「你到底在怕什么?」

文澤遲疑了下,還是問出了口:「不是我看不起自己,只是……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聞爾沒吱聲,盯著文澤看了幾秒,低頭巡視地板幾秒,又凝視窗外幾秒。黃昏的綠蔭被染上了漂亮的顏色,倆人都沒吱聲,蟬鳴大噪一時之後安靜得近乎死寂。

「呃,你是不是在組織什么話?」文澤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可以直說,沒關系我承受得住。」

聞爾快速斜了文澤一眼,帶著鄙視的神色。

就是這一眼,文澤就泄了氣:「如果你不想說,我也可以走。」

「我在考慮從哪里說起好。」聞爾發了話。

這一說,文澤的心頓時就定了下來,就像某種安心劑,在這一瞬間他明白了聞爾並沒有就此放手,一直以來主動的那個依舊主動,大大松了口氣的同時他不自主暗中唾棄自個兒的不回應政策回想起來他才是渣的那個,或者說,有色心沒色膽的慫貨。

「我爸算是二代。」聞爾用了個「很久以前」式的開頭,文澤一聽,調整了下坐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我媽的家世不怎么樣,普通人但是和我爸比起來差遠了,但是,我爸就是喜歡她。」

文澤插嘴道:「你媽很漂亮吧?」

「是很漂亮。」聞爾瞪了文澤一眼,「怎么?」

「因為你長得很帥啊。」文澤假裝自個兒沒有拍馬屁,畢竟前面放了雷,有了渣男自我意識的他這會兒急於彌補。

聞爾嘴角抽了抽,把話題拉了回來:「我媽就是所謂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但是,這根枝子太脆弱了。感情這個東西變化得太快,我媽沒辦法相信我爸會永遠愛他,尤其在她的年紀逐漸大了後。」聞爾停頓了下,語氣沒有一絲變化地道,「我媽一直想用我來證明我爸還愛著她,這是種……很不好的傾向,但是我也沒辦法。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很渴望愛,那種純粹的愛情,這對我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那個能力。」

文澤也大概理解了聞爾的想法,作為唯一一個疫能力的人,他也算是聞爾唯一能確認的「愛」,不用擔憂不用懷疑,就像聞爾的母親總是憂慮於丈夫的愛是否存在般,聞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