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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服務員只能不斷彎腰表達謝意。

吃著面,白起也來了。

傅楊揮手招呼著白起過來,不知道白起在想什么,眉頭皺到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看到傅楊在揮手,白起有些驚訝。他走過去後才看到了傅楊身邊的李澤言。白起坐到了傅楊的身邊,和李澤言隔著傅楊在空氣中眼神交流,如果不是傅楊吃面的聲音太吸引,那么白起說不定會一直盯著李澤言不放。

「這么巧?」這是白起說的,說話的時候他脫下黑色的手套放在桌面,背靠著椅子,雙臂交疊。

「是挺巧的。」李澤言挑著眉道。

兩人的戰火仿佛要一觸即發,也只有傅楊還能自顧自地吃面,邊吃面邊不忘提醒白起:「你不吃嗎?」

「吃,當然吃。」

在等待的過程中,李澤言對著白起問:「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不知道白警官查得怎么樣了?」

「還行。」

「哦?可以說來聽聽嗎?」

一提到案件,白起瞬間變得嚴肅起來,認真的眼神一直盯著前方:「你知道周力嗎?」

「嗯。」李澤言點頭:「李鋒凱的兄弟。」

「昨天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他的血跡,剛剛也審問過他,他說他來的時候李鋒凱已經死了,之所以有他的血跡是因為和威虎干架的時候受傷,不小心碰到的。」

「不小心碰到?來的時候李鋒凱已經死了?」李澤言覺得這里非常奇怪:「正巧把血跡碰到了案發現場?還是說他們干架的時候就在案發現場?」

「對,非常可疑,前一天周力還說干完架就帶李鋒凱在這里吃面,現在又說李鋒凱早就死了。」傅楊肯定地點頭:「前言不搭後語。」

「所以我才來這里證實李鋒凱到底有沒有去過面館,案發現場監控器被人為損壞,查不到指紋,也找不到線路攻擊的來源,我懷疑這根本不是一時沖動的幫派間的打斗,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白起這般說著,點的面也上了。

「你認識這個人嗎?」白起從口袋里拿出照片問服務員。

年輕的服務員瞧了一眼便道:「這個人我知道,前幾天看到他罵鄭叔,鄭叔不過是從他身邊走過而已,他居然無緣無故罵人了。」

「鄭叔?」

服務生說:「就是剛剛給你們上牛奶的那個人。」

知道白起不明所以,傅楊立刻解釋道:「你看到你斜對面有個走路不太順的中年男人嗎?就是那個。」

白起順著傅楊指點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個很普通甚至有些老實的男人:「他?」

「沒錯,那人把鄭叔罵得狗血淋頭的,都不知道鄭叔哪里得罪他了,人家鄭叔不過是腳有些問題,他就是說說說....」回想起那天,服務生越想越氣。

身體有缺陷?白起想起周力的手臂也是有問題的,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