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從左走到右,每打開一個櫃子就哇一聲,故意引起某人的注意,甚至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用肩輕輕擦過。
幾輪過後。
傅楊放下手中的刀,嘆了口氣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動。」
「可是我無聊啊。」白起一副我有理我不怕的樣子回答。
「無聊你可以去健身,我看到有健身房。」
「不想去。」白起甩了這樣一句話後,走到角落里的冰箱前,打開:「傅楊,你會喝酒嗎?」
「...會。」
白起從冰箱里拿了幾罐啤酒放在餐桌上:「5罐夠嗎?」
傅楊擰出一抹微笑,對不起,他會喝但不代表喜歡:「不用算我,我不喝。」
「唉...家里有小朋友就是不盡興。」
「......」被嫌棄的傅楊氣笑了,看來昨天他真的太溫柔了,讓白起以為他好欺負。傅楊把圍裙解開,卷成一團扔在桌上跟在他身後。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白起覺得無趣便往客廳走去,因為客廳有飛鏢玩。
他用手指挑起一根飛鏢,眯著左眼往靶子瞄。
就在他瞄准投飛鏢的時候,傅楊鬼魅地出現在他身後,把飛鏢給抽走。白起轉過頭,看到站在他身後的傅楊。
傅楊渾身散發著危險的信號,依照白起多年的從警經驗,直覺告訴他要馬上逃跑。
但傅楊哪有這么容易放過白起,他像豹子迅猛地出擊捉住了白起的手。
兩人四目相對就這樣對峙僵持著,明明是一觸即發的場景,但奇怪的是空氣中卻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你放手不?白起眯起眼睛。
就不放。傅楊把眼睛微微瞪大。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捉住我?白起挑了挑眉,全身往手臂方向蓄力。
不是以為,是肯定。傅楊拉著他的手紋絲不動。
不過仔細一看,兩人手臂上的血管都凸出來。
「叮」
偏偏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叮」
兩個人同時往門的方向望去。
「啪啪啪」「有人嗎?」「嘿,有人嗎?」
白起和傅楊還在原地倔著,像小孩子吵架一樣幼稚,誰都不肯退後一步。
「我是送快遞的,你的快遞到了...」「啪啪啪」「沒人?那我放下地上了。」
聽門外腳步聲漸沒,白起主動妥協:「我去拿個快遞。」
既然別人台階都搭好了,傅楊也不是那種不識趣的人,所以他放手後就自動自覺地走回去做飯了。
白起把快遞拿回來,立馬就拆掉。
現在卻輪到傅楊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讓白起主動妥協?他一邊把圍裙系好一邊用余光偷瞄。
遺憾的是僅僅聽得到白起拆快遞的聲音,乒鈴乓啷,傅楊估計那東西體積應該比較大的鐵桶。可是又因為死要面子,偏不讓白起知道他好奇。所以傅楊只能一直背對他。
可好奇心哪有一下子掐滅的?
所以當傅楊炒菜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油漆味時,頓時忍不住了。立即丟下鍋鏟把火息掉往白起方向奔去:「你在干嘛!」
傅楊說話的聲音太大,白起拿著粉刷正往油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