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文窘迫:「也有不是生日的……」
盛之梧從發頂吻到額頭:「對。比如今天。」
方其文掙開,眼睛瞪著睫毛抖著:「今天真的要……嗎?」
「你想嗎?」
「……」
「想嗎?」盛之梧一只手向下隔著布料蓋住方其文下身溫熱處,又滑至其他更羞人的地方,「不想也沒關系的……」
「嗷……」
盛之梧太犯規啦。
方其文保證自己之前並無除了抱抱蹭蹭親親互幫互助以外的其他想法,可盛之梧的手一直不安分地四處撩撥,他迷蒙間就覺得這些好像都不夠,該有更直白更赤裸的親密。
「等等等……」
「嗯?」
方其文鼓足勇氣:「要等我去准備一下。」
盛之梧看他逃似的跑走,也跟著下了床,倚著卧室門框看到他在自己卧室咚咚哐哐鼓搗了陣,又抱著堆東西逃似的跑向卧室,還不忘說一句:「你在床上等著就好呀。」
盛之梧笑著坐回床上,又笑又感慨,之前從未得到過的愛仿佛全由方其文一人還了回來,何其有幸。
再進卧室時方其文直接撲到了盛之梧身上,盛之梧還在出神回想從前的事,眼前倏地暗下去。方其文害羞又主動獻吻,主動又很快變成被動,他的口腔仿佛城池,盛之梧的舌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進犯後細細掃盪,色情又溫柔。
方其文感覺盛之梧的手又游移到了自己下身,不過敏感部位未被關照,睡褲和內褲卻被相繼剝去。他不敢低頭看,任翹起的某處緊貼著盛之梧;他攬著盛之梧更賣力地親吻,腿部肌膚每被冰涼指間擦過一下,他就微微抖一下。
套頭睡衣很快也被脫去,唇舌短暫的分離和眼前短暫的黑暗讓方其文迷離,光亮再次到來時他忽地羞赧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
方其文想關燈,剛撐起身子就被盛之梧壓下,盛之梧笑聲有點啞:「看著。」
兩人位置調了個個,方其文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看盛之梧俯瞰著自己脫去件件衣物,像鷹俯瞰獵物,帝王俯瞰俘虜,到看到黝黑的恥毛間蹦出生機勃勃的性器時,他慌張地閉上了眼睛。
盛之梧又低笑:「怎么了?害怕?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方其文答不上來,也不敢睜眼,腦子里冒出些自己做過筆記的網站。他緊張地感受著盛之梧的吻從額頭到了鼻子,到了嘴唇,到了那什么,到了那什么什么,到吻停頓、身上的壓迫感減輕時,他聽到耳邊傳來拉抽屜的聲音,睜開眼問:「怎么了?」
盛之梧看方其文終於肯睜眼面對要發生的事情,拿著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還沒說是什么,方其文支支吾吾開了口:「我……我已經用……擴……過了……」
盛之梧怔住,繼而竟然有點想笑,想問問方其文到底做了多少功課,可看他臉紅得不行還是忍住沒笑,看他全身都泛起點粉,情欲又占了上風。
先把事兒辦了。
一根手指插入得較為輕松,盛之梧舔著方其文的鎖骨,想象著他緊抿著嘴皺著眉自己擴張的樣子,第二根手指緊接著探了進去,方其文悶哼了一聲。
「不舒服嗎?」盛之梧停下動作。
方其文扭動了下,聲音打著抖:「沒……沒事。」
盛之梧親親他:「乖。很不舒服要說。不想繼續了也要說。」
手指在身體里攪動著,方其文是不舒服的,可每次異物感特別強烈時,盛之梧的親吻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