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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處,竟是花蕊宮心,葉瑜暗自一愣,低頭看去,只見粗碩的肉棒還有大半裸露在外。

再看身下女兒那一臉難耐操干的模樣,葉瑜瞬間便什么都明白了,他邪邪一笑,陡然加力戳干,看著身下女兒立即眼睛翻白、挺腰迎插,心中的驚喜真是難言:

沒想到自家女兒竟真是個天生的淫娃,明明身具媚骨,卻生了個比平常女子花心都要淺的嬌弱身子,這種體質最是不堪撻伐、難耐久戰,只要被男人幾個來回就會丟盔棄甲,陰盡瀉。而這種最能滿足雄性的征服快感的體質也是男人最最喜歡的。既難激發男人的憐愛之心,也能讓男人獸欲勃發,大肆凌虐。

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天生就注定要被男人蹂躪撻伐的!

若是沒有葉澤那檔子事,葉瑜不知道會多疼惜身下的小天使,但現在,被嫉恨激發獸欲的他滿腦子都是如何蹂躪、撻伐身下的尤物,可憐的仙子女兒愈是哀泣,他就愈興奮,越是求饒,他越是盡興!

於是明知女兒的體質最經不起粗棒蠻干,他卻棒棒直取花心,全是蠻力狠插,毫無半分技巧可言,在那可怖的巨物的戳刺下,葉雪衣哭得梨花帶雨、搖頭散發,她渾身顫抖,卻被杵得挺腰相迎,平坦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還能明顯看到肉棒在她體內撐起的形狀。

葉瑜愛她愛得發狂,這個時候十數年來的壓抑一朝釋放,真真是往死里干她,起初潛意識里還略有些顧忌,待抽插了百余記,插得女兒「呀」的泄了水後,就全然失控,肉棒出入的幅度越來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每一次都會「唧」的一下擠出一捧溫熱花漿,那淫靡的聲音,在空盪的閣樓里清晰可聞。

「騷貨!賤貨!被爹爹插都會流……哦……流水兒,還流多……呼,呼……流那么多的水兒……騷女兒,被……被,爹爹,操……操得爽吧……操,操死你……呼……哦……小賤人……小淫娃……喜歡被爹爹干……干死你!」

如此粗壯的肉棒,如此激烈的抽插,就是三四十歲的熟婦也是承受不住的,更何況一個只有15歲的花季少女?更不要說這位少女身體嬌弱、花房淺窄。如今窄徑撕擴,嫩蕊中槍,嬌弱的少女委實便被殺得神志不清,雙手死死摟著正在狠命蹂躪她的男人的脖頸,蜜戶內的顫抖從小腹蔓延至體外。除了哀哀低泣,她便只會在那里說著「不要、不要……」好似除了這兩個字外,她再不會說別的了。待又被戳刺了近百記後,連這「不要」也說不出了,那粉嫩誘人的小嘴可憐的張著,絲絲銀線從口角流出,卻既合不攏,也說不出話,再加上那不住流淚的迷蒙眼神,真真是說不出的可憐可愛!

然而這種淫靡的可憐可愛,此時此刻,不僅不會引來獸父的憐憫疼愛,反而只會助漲他的獸欲!

這番索取不知持續了多久,身下的女孩在高潮中昏死過去,又在一次次直抵花心的戳刺中操醒過來,那極品的小蜜壺也已泄出了四次花漿,只是每一次都堪比潮吹的豐沛蜜漿都被那根驚人碩大的肉杵堵在了窄小的膣管里任誰也猜測不透,女孩那小小的蜜壺和淺窄的花徑怎能存住那么多的水女孩那平坦緊致的小腹一度像是懷胎的孕婦般高高鼓起,里面盡是蜜水晃盪。

然而這駭人的景象讓獸父的眼睛變得通紅,那本就大聳大弄的巨物抽插得越來越快,粗長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了大捧大捧的花汁,而每一次戳刺,都會將花瓣翻帶著擠進去,並與花徑中的蜜漿發出「噗嗤噗嗤」的碰撞聲!那聲音是那般的清亮,幾乎整棟樓都能聽見!

嬌弱少女在獸父的征伐下不住的哀泣著,而獸父卻在她絕美的身子上盡情的馳騁著、發泄著。終於,在蜜壺花徑那無與倫比的擠壓和吸允下,獸父堅硬如鐵的肉杵終於松動了,隨著後背一陣酥麻,在蜜壺里馳騁的肉杵也加快了最後的抽插,一下,兩下,三下……在不知道第幾下的時候,突然龜頭一漲,男人用力的把肉棒頂死在女兒的花心上,「哧哧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