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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秦國公長子秦昭業,幼子秦昭武,秦長然長子秦昭德及其妻鄭氏,女兒秦紫純,另有遠支族人數人。

秦國公世子秦昭業,其16歲時便子承父業入軍歷練,如今已成長為邊關的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今年27歲的他,已經成為正三品的安東將軍、遼陽都督府大都督,執掌遼東軍政大權,如今朝野上下都以「壽昌公第二」稱之,儼然將他視作與壽昌郡公葉瑜相提並論的傳奇。

不過這位才華卓絕的青年將軍,在個人生活上卻始終不順。18歲時其第一任未婚妻郯國公嫡孫女邵氏踏春騎馬時不幸墜馬身亡,20歲時第二位未婚妻、當今天子泰昌帝愛女高平公主染病離世,22歲時愛慕她的遠房表妹衛氏也不幸患病身亡。到此,克妻的名聲算是徹底纏上了秦昭業,而他也對婚姻大事心灰意懶,對家中相親一概拒絕,而近幾年他更是徹底扎根遼東邊地,連續4年多沒有回京。直到今番其二弟成親,他才特意千里迢迢的從遼東趕回來。如今坐在椅子上的他,雖然一身錦綉華服,但腰桿筆直,雙目如電,一派鐵血軍人作風,面容俊美而氣質冷峻,完全就是個少女殺手,也難怪他克妻名聲響徹京城,卻仍有不少大家閨秀芳心暗許,而今回歸京城,更是不知獲了多少少女的芳心,以致前來拜訪江陵長公主的貴婦陡然間多了好多。

坐在他邊上的則是叔弟秦昭德。他是其叔秦長然唯一的嫡子,今年22歲,三年前恩蔭襲官,在工部任職。雖然讀書不成,武藝也稀松平常,但身上並無太多紈絝氣息,而且辦事勤勉得力,頗得上司賞識,再加上家世顯赫,數年間竟屢次升遷,如今已是從五品的邢部員外郎。兩年前娶妻山西省巡撫鄭靖之女鄭氏。

在秦昭業對面,坐的是其二叔秦長然,也是他父親秦長浩唯一的嫡親兄弟。他身上只掛著個正四品「威烈將軍」的虛職,為人也頗為低調,但卻是秦家的錢袋子,秦家在工商業的布局,都由他掌控。秦家如今的昌盛,同樣也有他的一番心血。

秦昭德的下首,坐著的是秦四少爺秦昭武。昨晚他心中煩悶,不知不覺便喝多了,心中的火卻是愈來愈旺,昨夜回院,便將他院子里名叫「衣衣」和「小雪」的兩個侍妾叫到了房里,就著酒興將兩人操干了一宿。今晨醒來,才發現兩女竟被他操得面色慘白、氣息微弱,下體更是流血不止,儼然是被操過頭了。

本就是泄欲的工具,所以秦昭武心里壓根沒半點憐惜,反而看她們那庸俗的容貌和身材,再想想自己心儀的仙子,心中更是厭煩不已,一大早過來,竟是沒有半點欲望得到紓解的感覺,反而覺得心頭火燒得更旺了。

尤其是此時看著窈窈窕窕走來的仙子,行走間如嬌花照水,弱柳迎風,體態婀娜,好似玉樹風前;粉面光華,宛如素梨月下,一身赭紅,愈發襯得她冰肌玉骨,賽雪欺霜,那玉蕊嬌花兒似的美顏殊色更是美絕塵寰,真真是媚若吳宮西子,美若塞北王嬙,把一眾人等看得是神魂顛倒、眼愣發直。

這般美麗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過?

他一定要得到她!

哪怕是強迫!是強奸!

秦昭武心中暗自發狠道,一雙眼睛紅得炙熱。

葉雪衣並沒有注意到小叔子那炙熱的目光,她扶著綠袖,裊裊婷婷的來到二老高堂跟前,立即有婆子給遞了錦墊,雪衣規規矩矩的跪了磕頭,旁邊綠袖接過仆婦們送來的清茶遞到雪衣手里,依禮敬奉,請公爹婆婆喝了。

「好,好,好。」江陵長公主看得歡喜,拉著她的小手兒不住勁兒的誇贊。先前她確實並不大中意這個兒媳,只覺得她生得太美,而兒子又對她太過上心,只恐以後被她迷了心智,只是秦家大事都由秦長浩一言而定,雪衣與昭文的聯姻更是秦葉兩家的大事,容不得她置喙,因而雖不願卻也無法,只是待雪衣總有些淡淡的。

如今自是大不一樣。以秦昭文的狀態,哪里還有人家願意嫁他?便是有,也是小門小戶貪圖富貴權勢的,她的兒子豈能被人如此作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