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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禁錮,於是,抱著那一線希望,悲鳴的仙子還會再一次膝行著逃開,然後,再一次,被他用手撈回來,再一次撞在他的雙腿之間。

幾番調試角度和姿勢後,每一次撞擊,秦昭武都能讓仙子飽滿挺翹的雪臀准確的撞在他昂首挺立的大肉棒上。碩大硬挺的大肉棒就像是一柄鋒利無比的巨槍,披荊斬棘般地劈開兩瓣雪嫩肥腴的臀瓣,重重的戳刺在仙子那嬌嫩無比的菊蕊上。

「不要,嗚嗚……不要,不要這樣,四郎,饒了嫂子吧,嗚嗚……求求你,放過嫂子吧,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不對的……」美麗的仙子哭得梨花帶雨,陷入魔怔般的求死之舉被人破壞後,在本能的驅使下,她再也沒有了輕生之意,而失去了這個最大的王牌後,面對如惡狼般咄咄逼人的小叔子,她只能絕望的求饒,甚至想要用倫理道德來勒住他狂躁無比的欲望。

然而,這只不過是徒勞的,甚至,那一聲聲的「四郎」「嫂子」,不僅不會讓獸欲充腦的男人產生一絲一毫的克制與憐惜,反而會愈發的刺激他的征服野望和變態獸欲!

聖潔慈柔的仙子已然完全絕望,但她還是機械的一次又一次的如一只小母狗般膝行著向前方爬去,哪怕每一次不過半米就會被身後的男人拉回去,她還是堅持不懈地再一次向前爬去,仿佛這已成為一個執念、一種本能。

而霸氣又霸道的秦四公子,就像個逗弄老鼠的貓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獵物放開,然後又一次又一次的將其輕松地逮回來,反復的調戲,反復的作弄,樂此不疲。

但很快,樂此不疲的戲弄變作了欲火焚身的不耐煩。曲膝爬行的仙子塌腰翹臀性感妖魅,配合著她又細又軟的哀求聲,讓再是憐香惜玉的人都不禁生起一種摧殘蹂躪的暴虐。

然而在他每一次將獵物拉扯回來時,那纖細的腰肢就會及時的扭動,雖然看的人蝕骨焚身,卻總會將將好的避開肉矛的沖刺!

如是者多次,先前穩坐釣魚台的秦四爺反被逗弄的面紅似火、鼻息咻咻,他壓抑的發出一聲低吼,卻是受夠了這種令人刺激的折磨,猿臂舒張,像抓小雞似的,一下子就將慌張的小白兔粗暴地扯到自已身前,並將她一雙纖白的玉臂「殘忍」地倒擰過來,緊緊的束在手中。

美麗而柔弱的仙子嫂嫂再不能逃開了,她悲啼著、哭泣著,仍不放棄的扭動著、掙扎著,然而這如蛇般的妖嬈扭動,不僅沒起到半分逃脫的作用,反而將熊般強壯的小叔子撩撥的更加狂躁!而仙子嫂嫂此時宛如小牝犬般的膝跪翹臀塌腰的姿勢,更是助漲了他的如烈火般的濃濃獸欲!

「……哦……我的好嫂嫂,對,就該是這個姿勢……哦……嘶……哦……對,就這樣,只有這樣,才……才能保護好你,你肚里的小寶寶……乖,乖一點,我的好嫂子,只要你聽話,好好配合……哦……我一定不會傷著小,小寶寶的……呵呵,畢竟,他,他也是我的小侄子吶……呵呵呵,你,你說是不是呀,我的,我的好嫂嫂……給我吧,我是那樣的愛你,愛你的每一寸肌膚,愛你的每一點氣息……噢,我的好衣兒,好嫂嫂,聽話,給我……」他一邊粗重的喘息著,一邊將仙子嫂嫂的姿勢擺得更加到位;一邊說著些軟硬兼施的話逼她就犯,一邊將自己擺好角度的巨物向仙子最最矜貴的禁地小幅戳刺,試探著那里的防御……

對於任何母親或准母親來說,孩子都是她最大的命門,除了極度偶然或特殊的情況,比如今日的葉雪衣,因為種種原因,就已經連續兩次產生了極端情緒,而不顧腹中的孩子,兩度舉簪自戕,但也兩度被人所阻。

正常想要輕生的人,一旦不成,很少有人會鼓起勇氣再來一次,葉雪衣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子,在短短半個時辰內就兩度自戕,可謂剛烈到了極致,但這份剛烈,在兩度自戕不成後,也如春雪般消融。此時此刻,沒有了剛烈之氣,沒有了求死之意,葉雪衣先天的性格軟弱,加上母親的天性,立即讓這言語上的威脅發揮了十成十的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