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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他只是下意識的想要借著這樣難得的機會與衣兒親密接觸一下,但在那朝思暮想的可人兒的無邊魅力下,他失控了,

而後,在與仙子一親芳澤之後,他本想適可而止,但結果,他又失控了,全然不顧衣兒那懷胎後的虛弱與脆弱,一次又一次野蠻而粗暴的占有她、蹂躪她,在自己的快意逞歡的背後,是衣兒一次次的求饒與哭泣。

甚至,在與衣兒的一次又一次的交歡之中,他完全忘記了一切,他只記得快活,只知道索取,忘記了地點,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身份,忘記了職責,甚至連頂尖武者那刻入血脈之中的警惕性都忘記了。如果,如果不是那個和尚動手稍稍晚了那么一丁點時間,如果他在自己正在射的高潮之際動手,也許今日,他秦昭武,就真的要栽在這里了。而他最摯愛的女人,也會因他的麻痹大意而遭受污辱!

當然,這不過是他憤怒的一個方面,或者說是「理智的憤怒」,真正讓他「失態的憤怒」則純粹是因仙子的胴體竟被人所偷窺。

至於所窺之人,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但憑借發現的蛛絲馬跡,他大約也知道究竟是何人。

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憤怒!

哼!他這個二哥,別看表面上文質彬彬,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但別人不知道,他卻知道,這位已經成家立業的員外郎大人,和他一樣,也在時時刻刻肖想著他兄弟的妻子。

只不過,偽君子就是偽君子,就讓他肖想著吧。依衣兒的性子,只有如他這般「霸王硬上弓」,才有幾分成功的可能(這心且不說,至少這身子他是已經得手了),而若是擺明君子風度,整日痴戀暗戀,且不說她遲鈍的性子能不能發覺,就算是發覺,估計也最多是有些感動,但比感動更多的,大概是煩惱和不安罷,至於想讓她主動背離禮教傳統,投懷送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廝表面上一本正經,但暗地里會不會也豐籌劃著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這么一想,秦昭武不禁眉頭大皺,從剛才的偷窺事件上看,他不能對自己這個二哥的「偽善」有太多的期待。

正想著,忽然聽到身後一聲嚶嚀。

秦昭武立即轉身,三步並從兩步來到床榻上,便見榻上覆著床單的仙子已經從高潮後的昏迷中悠悠醒轉過來。

想想衣兒昏迷的原因,秦昭武心頭就一陣火熱。幾乎整整一個下午的歡好,他已經掌握了雪衣身體的許多秘密,比如說,她能在間隔極短的時間里連續高潮,特別是在他射的時候,幾乎次次都能誘發高潮,那敏感的極品小穴仿佛天生就對強勁的流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只要他射,就必然會高潮,如果在射之前她正處在高潮之中,那么就會形成兩個高潮疊加的局面,其中的歡悅與美妙,當真是非言語可以描述。

就比如方前,在自己的大力干下,衣兒又一次進入了高潮,而他也在那高潮巔峰時空前縮的小穴搞得再也堅持不住而果斷向她的陰道里注射流,結果,高潮還沒結束的衣兒就又一次進入了更高的高潮強烈的刺激甚至讓她連一聲天籟呻吟還沒來得及發出就暈死過去,而這「更高的高潮」的外在表現就是,即便人已經暈了過去,但衣兒的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在出水兒不僅僅是陰道內的強烈「洪峰」,包括後庭、小嘴,乃至每一寸肌膚,都瞬間分泌出一層又一層的水兒來,將她的肌膚洗了一遍又一遍事後秦昭武甚至發現自己已經無需為衣兒擦拭身體,因為那一身冰肌玉骨早就被她的清澈香汗清洗得干干凈凈。想到仙子那光溜溜、一塵不染的光潔玉體,如羊脂白玉般的無瑕玉體,散發著珍珠般的光澤,只這么一想,秦昭武就尷尬的發現,自己胯下那物什竟又硬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