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得逞3(H)(1 / 2)

秦昭武搖了搖頭,將一時的感想拋到腦後,又深吸了一口氣,欲將心中欲火暫且平息,然而入鼻之中盡是仙子嫂嫂的如蘭體香,既清且雅,既芬芳又馥郁,令秦昭武愈發的神魂顛倒,眼見就要出丑,他連忙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這才止住的將要大發的狂性!

他勉強壓抑住心中的躁動與渴望,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道:"好衣兒,你為我特意釀造的美酒呢?"葉雪衣一時不解其意,倒是一旁的綠袖會意,為自家主子再受言語上的羞辱,連忙將桌案上的小玉壺端遞過去.

正是栓在葉雪衣下體那條珍珠鏈子末梢上的那小玉壺.自今日清晨,雪衣含羞忍恥的將那珍珠鏈子塞入自己的花穴後,那里便開始蜜流不止,蜜漿沿著珠串汩汩下流,不過須臾,就將那小小玉壺給灌滿了.

之後,那小玉壺就被摘了下來,由綠袖保管著拿了過來.

打開瓶塞,秦昭武陶醉的聞了聞,然後在葉雪衣羞憤的目光中,一個仰頭,一個滋溜,便將那玉壺中的蜜漿一氣飲盡!

"……嘖嘖,好酒,好酒……這是我這輩子喝過的最好的美酒了."秦昭武一副回味的模樣,仿佛那壺中的蜜漿真得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美酒,他這副作派,對葉雪衣而言,真是莫大的羞辱.

不過,這一次,秦昭武還真不是刻意為之,而是衣兒的花汁蜜漿的味道確實是天底下難得一見的珍品,其雖非美酒,但其中滋味,確實是他所喝過的各種飲料中之最!芳香如花,卻又有鮮花所沒有的醇厚與綿長,甘美如蜜,卻又沒有花蜜的甜膩與粘稠,而除了沒有酒外,無論是色澤,還是質感,無論是香醇,還是回味,都是他所喝過的全部美酒都比不過的.可以說,名雖非酒,卻為酒中王.

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後,秦昭武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向前跨上一步,一屁股坐在葉雪衣的身旁:"好衣兒,我送給你的禮物可都穿著了?"這么赤裸裸的開場白,葉雪衣頓時羞得霞飛雙頰,卻也只能強忍著羞恥點了點頭.

"既穿了,還不脫掉外衣,讓我看看?"

葉雪衣頓時打了個冷顫,她白著臉,卻還是鼓起勇氣道:"白,白墨的家人,還有,還有那些人的家人……你,你需都給放了.""放心,我的好嫂子,那些人我今天來之前就已經命人去將他們從礦上撤換下來,改診治的診治,改補身子的補身子,那幾個在大哥那兒聽用的漢子的官書,我也都發送邊關了意外嗎?因為我相信嫂子你的人品,所以就提前將他們放了,嫂子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否則,連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他一邊語氣溫柔的說著,一邊坐到葉雪衣身旁,就這么用手輕輕撫摸著她雪膩滑嫩的臉頰.

"你還待在這做什么?還不為你家主子寬衣解帶?!"忽然間,他轉過頭來,對著一旁垂淚的綠袖,冷聲道.

"啊?!不,不行."聽到秦昭武這話,綠袖又慌又懼,下意識的便要拒絕?

"不行?呵呵,這么說你是希望你家主子自己寬衣解帶,脫得光光溜溜將自己獻給我啦?""不,不是的……嗚嗚,四爺,求求你,放過我家主子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嗚嗚……""哼哼……你這賤婢真是不知所謂!給你們臉面你們卻愈發的造作起來!莫非以為你是葉家來的人我就不敢拾了嗎?""不,不是的……嗚嗚……"

"你,你不要欺負綠袖!"

"好衣兒,實不是我要欺負她,而是你這侍女太不聽話……當然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是不能放過她……可是,本來要她肩負的責任,就只能由衣兒你親自動手了……嘿嘿嘿……"聽著男人的話,葉雪衣臉色頓時一片蒼白,雖然如此,她還是堅持著道:"……綠袖,你……你先出去吧……"說完,她便閉上眼,顫抖著用手抽解著那狐裘的系帶.晶瑩的淚珠撲簌簌的滴落在雪狐裘衣上,也不見沾染,只沿著細膩的絨毛一路流下,一滴滴的跌落在地板上.

"小姐!!"綠袖發出一聲悲呼,眼看著自家小姐在這惡魔的威逼下主動寬衣解帶,真真是心痛如刀絞."小姐!請奴婢為主子更衣!"葉雪衣那撕扯著系帶的玉手終於沒有勇氣再繼續撕扯下去,她閉著眼,輕輕點點頭,那眼角溢下的眼淚卻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綠袖一邊抽泣著,一邊跪在她面前,輕輕抓住那腰前的系帶,只是輕輕一拉,那雪裘便向兩側散開,露出了內里的透明紗衣和珍珠褻衣.

秦昭武的呼吸立即急促起來,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他再也顧不得維持自己的淡然和從容,帶著呼呼的喘氣道:"快點!別磨蹭!"綠袖不敢磨蹭,連忙站起身,將那雪狐裘衣沿著兩肩向後一撩,那雪裘便沿著仙子柔弱渾圓的肩頭,輕緩而不容拒絕的飄落.

高貴絕美的秦家三少奶奶身上,只剩下一件透明堪比玻璃的淺碧色紗衣,以及紗衣內、由珍珠"織"成的肚兜和褻褲.

那透明紗衣哪里有半分蔽體的效果,反而讓那粉膩雪肌的細節加倍放大,卻找不到半分瑕疵,甚至連毛孔似也不見,光滑的肌膚猶如絲綢綿緞一般,閃耀著灼灼瑩光,似乎連暗淡的閣室也被這雪白的膚光所照亮.

秦昭武瞪大眼睛緊緊盯住仙子,在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反復掃描,仿佛要將那冰肌雪膚上的每一根毛發都要看清楚.如果那目光有溫度的話,葉雪衣甚至懷疑自己現在已經快要被烤化了.

"……好,好了,現在,好,好嫂子,輪到你了……請服侍你的小叔子更衣."葉雪衣頓時羞得滿臉發燙,俏臉上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她有些手足無措的呆在那里,一雙玉手瑟瑟發抖,卻始終沒有勇氣伸出去.

"好嫂子,莫忘了你今日來的緣由."看到她羞恥屈辱的模樣,秦昭武不禁輕聲一笑,移到她的耳邊,舔咬了下白玉柔軟的耳垂,呵著熱氣,"柔聲"的說道.

葉雪衣頓時打了個冷顫,她輕輕的望了秦昭武一眼,眼中充滿了羞恥、憤怒、哀怨與絕望,但最終,她還是顫顫巍巍的伸出了軟玉纖手,雖然抖得厲害,但還是握住了男人直綴前的系帶.

看著朝思暮想的仙子如一個妻子般為自己寬衣解帶,秦昭武興奮得簡直不能自已,這是他朝思暮想的場面,如今雖然換了一種方式實現,但終究還是實現了,不是嗎?

葉雪衣雖然已經動手,但以其狀態,真要將男人的衣物全部褪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秦昭武雖然享受這個過程,但也更期待之後的過程.因此,當身側的小侍女戰戰兢兢的站起來,一邊哭啼一邊幫助她的仙子小姐為其解衣時,他也並沒有多說什么.

很快,秦昭武的上身衣物就被除盡.

然後,他輕一揮手,阻止了小侍女的繼續動作,然後指了指身前的仙子道:"這褲子,我希望衣兒能幫我脫掉."葉雪衣羞恥得快要眩暈過去,但她終究還是顫抖著伸出手,將男人的褲帶解開,將褲頭剝下,頓時,一根硬邦邦、直挺挺、粗碩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炙熱肉矛彈了出來,它是那樣的大,擺脫束縛後又是彈跳的那樣勇猛,以致葉雪衣還未來得及回手,那粗碩巨陽就"啪嗒"一下擊打在仙子的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