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過路的那個炮灰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色。
「等一下!」
眼看那個人就要遭殃,宇智波和幸急忙沖上前去,擋在了那個人的面前。
「怎么了?」飛段被宇智波和幸這樣突兀的一擋,臉上露出了很不爽的表情。
「啊...就是那個...邪神大人也不能什么樣的貨色都吧!」宇智波和幸指向旁邊那個瑟瑟發抖的人。
「你看他這一臉的炮灰像!絕對不能下啊!這就是對邪神大人的不敬!」
「唔....你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於是那個炮灰臉的男人轉身急匆匆的跑了,而宇智波和幸也暗中松了一口氣。
結果
「嗨,這位姑娘,你要不要加入邪神教!?」
啊真是,你真是生命不息傳教不停啊飛段大大....
宇智波和幸轉過頭去,卻一下子僵住了。
等等,眼前這個紫色頭發身穿火雲袍的女人....好像是叫小南來著吧?
媽呀,難道說其他幾個人曉組織的成員已經到了附近了嗎?
「邪神教?」小南妹子看上去似乎有些疑惑,「那是一個什么樣的教?」
「對,邪神教!」飛段拍了拍宇智波和幸的腦袋,臉上充滿了安利專用的笑容。
「殺了人也不會被問罪,不僅如此,邪神大人還會更加高興。順帶一說,這家伙也是我們邪神教的!」
啊你安利就安利別把我扯進去好嗎!
「是嗎?」小南點點頭,臉上完全沒有任何被安利的表情。
「怎么樣,這教義不錯吧?要不要加入?」
「原來你就是連續殺人狂啊。」小南淡淡地說道。
「殺人狂?沒那回事。」飛段一臉不爽的樣子,「我只是在向邪神大人獻上祈禱罷了。」
不,其實你就是連續殺人狂來著...
「哼,看來也只能把你獻給邪神大人了。」
飛段將鐮刀揮到身前,臉上露出了有些瘋狂笑容。
宇智波和幸向後退了幾步,眼神警惕。
很好,他們來了。
飛段的話音剛落,從道路的兩旁突然出現了兩個人影,同樣身為「曉」成員的宇智波鼬和角都。
「怎么樣?」小南依舊淡定地目視前方,整個人充滿了幕後boss的氣場。
「看來不是穢土轉生。」宇智波鼬的寫輪眼掃過飛段,微微一偏,卻停在了宇智波和幸的身上。
宇智波和幸心中一陣發毛,卻依舊站在飛段的身後強裝鎮定。
「那么,我來試試他是否真的不死。」角都說著,便擺出了一副要干架的姿勢。
「你們誰啊?穿著一樣的衣服,樂團嗎?」
媽耶大哥他們馬上就要來砍你了你還在調侃人家,還樂團,你當人家唱的是死亡進行曲啊!
「唔,那個一臉陰沉的是貝斯,姑娘是主唱兼鍵盤...啊不對,其實這位兄弟才是主唱?」
「咦?為什么沒有架子鼓和吉他?」宇智波和幸想了想,突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
「也許是架子鼓和吉他沒有來吧?」飛段想了想說道。
「不是樂團。」角都似乎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徑直走上前去,目光卻集中到了宇智波和幸的身上。
「剛好,把那次的帳一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