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臂卻一輕,手上抱著的審神者被突如其來的黑影奪走了。
「哈哈,抱歉哦,審神者歸我了。
黑色的鶴沖他微微一笑,只是在他轉過頭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我的臉。
[當著我的面搶人?]
我一邊冷笑著說著,一只腳踹中了某只的腹部,在順手接過了審神者之後,鶴丸國永就這樣直挺挺地被我揣進了池塘里,濺起了一米多高的水花。
在附近負責圍觀的付喪神們都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看上去似乎被我的那一腳給嚇到了。
千羽亂在看見我之後似乎是松了口氣,用刀劍和木遁將眼前的短刀直接撂倒了,然後徑直向我的方向跑來。
「齊木大人!」
我回到了地面上,對著千羽亂點點頭。他本來就是千手一族的刀劍,身為刀劍付喪神,會用千手一族的木遁也沒什么奇怪的。
[喂喂喂!你怎么現在才來啊!]花輪薰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我看了看眼前的池塘,轉過頭來看著花輪薰。
[你剛剛在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大佬您能來救我簡直是我三生有幸。]花輪薰停頓了一下,很快在心里改口道。
果然大佬還是惹不起啊惹不起。
此時在不遠處,葯研藤四郎正捂著一期一振的眼睛,臉上露出了有些復雜的表情。
唔,幸好他沒有莽撞地出手....話說挨上那一腳估計會直接碎刀吧。
「葯研,為什么捂著我的眼睛?」一期一振有些不解地問道。
「因為有一些小孩子不能看的血腥暴力場景。」葯研藤四郎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頗有對我的指責之意。
.....明明造成這樣血腥場景的是你們好嗎!而且你們在坐的哪一位都不能算是小孩子吧!
這時,鶴丸國永撲騰著從水里冒出頭來,他身上濕透了,黑色的短發因為沾了水所以亂七八糟的黏在皮膚上,看上去非常狼狽。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心中盤算著該怎樣將這個家伙揍一頓。
據說這位是本丸中最能搞事的的付喪神,而我又屬於那種很怕麻煩的人,所以客觀上這家伙應該和我是相沖的。
果然,還是找個時間把他處理掉吧。比如晚上吃一頓紅燒鶴肉什么的....
「喂喂喂別動手啊!」
在看見我的表情之後,鶴丸國永一時間有些驚慌失措,急忙擺了擺手說道:
「我錯了,我們還是來好好談一談吧!」
[和你談談?談談鶴肉的一百種做法嗎?]我挑眉。
「哎,別這么說啊。」鶴丸國永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尷尬的笑容。
「我承認,之前我的確是有過想要將審神者綁架然後威脅你的想法,但是現在絕對一點也沒有了哦。」
[畢竟實力上的差距太明顯了,話說那一腳踹的真的超級狠啊,要不是有水的沖擊阻攔,他估計會被直接當場碎刀吧。]
那還真是抱歉,如果我認真踹一腳的話,這座本丸大概就不復存在了。
[我也沒有想要對你做什么的心思。]我看著他說道。
[不過做錯了事情,總歸是要付出點殘酷的代價吧?]
「代價嗎.....」
鶴丸國永眯起了血色的眼睛,看向我的眼神變得有些深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