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周多,警方終於通報了此次事件的具體情況,並將嫌疑人的身份和拘留結果公布了出來,同時在中海和w.w.的聯合聲明和打壓下,網絡暴力漸漸得到了控制。
那天晚上,傅野也回來了。
好多天沒見,白晚以為自己會很激動,沒想到卻感覺到了一絲陌生與拘謹。
有什么東西變了,但仔細去探詢,卻又無跡可尋。
他望著傅野,輕聲說:「我還以為你不想回來了。」
「怎么會。」傅野走過來,給了他一個淺淺的擁抱,「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白晚嗅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忍不住問:「說好的就照顧兩天,為什么去了那么久?」
「他姐姐一個女生,照顧男人終究不方便,我們就在醫院旁邊住了幾天酒店。」傅野解釋著。
「可以請護工啊!」白晚不理解,「為什么偏偏要你來照顧?」
傅野怕他多想,說:「不止我一個人,蘇旭也在。」
「難道他就你們兩個朋友?」
白晚也知道是自己太小心眼兒了,可是這么多天的委屈一齊涌上心頭,他實在是沒克制住。
而沒想到,傅野竟然脫口而出:「那不一樣。」
「……」白晚像被觸到了什么開關,突然靜了。
「白晚,」傅野意識到什么,松開他,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我現在很累,我們不說這個行嗎?」
「為什么不一樣?」白晚幽幽地問,「是你們的關系不一樣,還是感情不一樣?」
「都不是。」
「那就是你在替我贖罪?你也在怪我嗎?是我的粉絲做的,不關我的事,你也要怪我?」
「你別多想,我從來沒有怪你。」
「那為什么不一樣?」白晚不依不饒。
「我真的不想說這個,」傅野掠過他,往廚房走去,他嗓子干渴得厲害,想要去冰箱拿水。
「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有什么不一樣?」白晚突然激動起來,這么多天壓在心底的內疚、不安、恐懼和憤怒終於爆發了。他不明白,為什么偏偏是自己,為什么偏偏在最美好的時候遭遇這一切。他多想告訴傅野,這么多天,他暗無天日地呆在家里,不止一次地想過,要是受傷的是自己就好了。他就不會內疚、不會不安,不會恐懼,不會擔心失去他。可是他說不出口,他恨自己說不出口,只能顫抖著問一句「為什么不一樣」。
傅野靜了兩秒,驀地轉過身,「好,我告訴你。」他瞳孔猛縮,流露出真真切切的痛苦,「因為我怪我自己。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我很後悔,如果不是我,他不會回來,更不會將你當做假想敵,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白晚被他痛楚的表情嚇住了,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所以,你現在後悔了?你後悔和我在一起?」
「我沒有。」
白晚愈發恐慌:「你騙人!你是不是想分手?你說你後悔了不是嗎?」
「不要再說了!」傅野一下子將手中的易拉罐捏爆了,他雙目赤紅地看著白晚,一字一句地說,「你知道嗎?江之鳴他嗓子毀了?!」
白晚驚呆了。
「意外發生時,有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