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我、我其實還好……沒有傷到要害……]對方被推進手術室時意識還是清醒的,還有力氣和他解釋。
那天的記憶好像特別鮮明。後來李司靳恢復了,便主動找他提出要學習一些那方面的技能。
[穆權,你和你那位學弟真的沒有發生過什么關系嗎?]後來羌良有次這樣問他。
[沒有。]他回答。
[我手下有個人,對他可是很有興趣。]
[誰?]
[上次和我一起來的那個,頭發有點一綹紅的。]羌良道,[你沒注意到那家伙眼神很奇怪嗎?]
[所以呢。]
羌良哈哈大笑,[能有什么所以?誰敢打你的人的主意啊?]
穆權忽然拉住對方的胳膊用力將人扯過來,在羌良耳邊道,[那就拜托你,讓那個人在我眼前消失。]
「唔……」
李司靳的聲音讓他醒了過來,只見對方背對著自己,被子只蓋了一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調里。他輕輕碰了碰對方的背,還是溫的,看來應該是剛剛翻身過去,牽扯到了下`體的傷口。
穆權直起身幫對方把被子蓋好,對方又動了一下,但還是沒有醒。
昨天兩人做完後太陽已經落山了。李司靳直接被干到昏厥過去,抱進浴室里清理後又放在了他的床上,一睡就到了現在。
穆權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看了下臉色,確定一切正常後便輕輕下了床。
劉伯站在穆淇的病房門前,看見穆權來後便快步走上前,悄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沒關系,您做得很好。」
穆權說著推開了門,一眼就看見坐在床邊喝粥的穆淇。對方看見他立即放下碗抹了抹嘴:「哥,你可真忙啊,總算想起還有我這個弟弟。」
「昨天忙著在警局處理那些爛攤子,」穆權在他病床旁坐下,「劉伯說你昨天很不安分啊。」
穆淇低著頭,沉默了半晌,道:「哥,你是不相信我說的嗎?」
「你說是羌良的人襲擊你,有證據嗎?」
「那輛車是他的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嗎?」穆淇激動得幾乎從病床上站起來,「他現在在哪?我聽劉伯說他還來醫院了、你還相信了他?!這種不要臉的小人……」
「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嗎,小淇。」
穆淇被兄長冰冷的語氣嚇到了,立即噤若寒蟬。
「沒有證據你就讓我當面和他翻臉,這不是暴露了自己的愚蠢嗎?「
「我、我只是太討厭他了,對不起哥,我的確太主觀臆斷……但是他理由很充分不是嗎,我那天這么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