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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骨 晏池池池池 1249 字 2021-04-08

地弄丟了。

當然謝無陵不會武的事,趙祚也是知道的。

趙祚揶揄的話音剛落,便生受了謝無陵一記眼刀。這動作卻讓趙祚心頭似覆了蜜般。

他原來從未體驗過這番滋味,便是長樂那般玲瓏,也不曾讓他覺得這眼刀生來,能這般動人。

不過之前種種再美好,在今時都成了過往。

趙祚看了眼懷里睡過去的謝陵許久,才將他放回了床榻上,又替他捻了被角。

方才還在說舊日那些事情,但說不過二三句,謝陵的話語就變輕了去,趙祚看他滿眼倦色,也就輕聲附和著。待他真睡了,再離去處理今日的折子。

趙祚前腳起身,便聽見一陣腳步聲入院,隨後傳來的是叩門聲和羨之的聲音。

「師父?」

趙祚去啟了門,一臉嚴肅地打量著羨之,見羨之眼下帶青色,滿面也頹然,唯一的一點神采奕奕是來自眼里的光。而羨之好似對自己這番模樣沒有感覺。

他看著給自己開門的人是趙祚,低了頭,道:「父皇。我想找師父。」

「他歇了。」趙祚沒有回頭看,直接阻止了羨之。

但羨之還是往里探看了一番,正見他師父蹭了半邊身子起來,出聲道:「是羨之?」

謝陵入眠淺,在趙祚懷里求了個安穩,才寐了一會兒,趙祚以為他睡熟了,便放開他。那時他便有所覺了,可自己到底不是那一歲小兒,不會睡來就離不開人。

況他又不像趙祚他們那些習過武的人一般耳聰目明,聽不到那些輕微的腳步聲,直說閉上眼再歇會兒。但聽人叩門,這覺意才真的給逐了去。

趙祚聞言,聽羨之答道:「師父,是我。」羨之本想繞過趙祚進屋,趙祚卻仍攔在門口低聲叮囑道:「記著你的分寸,信陵。」

趙祚的話壓在羨之心頭,不輕不重,不偏不倚,卻不能讓羨之安生喘氣。

羨之點了頭,趙祚才放行。而後跟著羨之來到榻前,順手牽了把凳子來坐,面目不如方才瞧謝陵那般柔和。

謝陵卻將趙祚的變化視若無睹,見羨之身後並無意料里該存在的那個身影,壓下心頭的慌亂,盡力穩聲問羨之道:「小岐兒,真的…消失了?」

這話是之前趙祚對他說的,只有他們三人懂的話。大概是謝無陵留下的一點良知作祟吧,每次煮碧螺時,提及那些喪命的人都以「消失」二字概括。

所以上次趙祚說及這詞時,謝陵才會有那般反應,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羨之聞言趕緊搖了搖頭,謝陵這才喘了口氣。又從手下拿出那方他回園子里尋來的玲瓏盒。

「師父。」

謝陵見了那方玲瓏盒,面上並沒有生太大的變化,好像早知道一般:「找到了?那便拆開吧。」

羨之得令,當著趙祚的面,打開了這玲瓏盒。

玲瓏盒是借孔明鎖的一點機巧構型做來的,是昭行人送給小孩子的益智玩具,老住持原來送了謝無陵幾個,只這玲瓏盒留了下來,其他的,都做了謝佞的罪物,交到廟堂,做證了。至於現在到了何處,謝陵也不知了。

羨之取掉了最後一根軸木,玲瓏盒內的那方木蓋接連被取了下來。羨之從里面取出了一方玉印,羨之抬手翻腕,看見了玉印鐫刻著三個字,「昭行印」。

「這……」羨之略帶疑惑地看了眼謝陵,又將手上的玉印遞給了趙祚,趙祚的眉卻擰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