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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骨 晏池池池池 1245 字 2021-04-08

瞬間就挺直了腰板,擺了王孫氣,頷首應來:「嗯。」

謝無陵不禁悶笑,眉尾上揚。沈長歇見狀,剜他一眼,才假正經道:「人選好了?這次真不改了吧。」

謝無陵示意羨之坐在身邊,應道:「嗯。」

「誰啊,師父?」

「田究席。六品戶部主事,田流的堂弟。小孩子問那么多做什么?」沈長歇嘴里念著,又起身將那了謎底的牌盒取來,又一股腦將那牌子倒在了圍坐的二人面前:「喏,來找找。」

三人在一堆木牌里找刻了田究席名字的,沈長歇多嘴道:「這人聽說極愛畫,這魚確實是要比田流好釣?」

「畫是一半,能讓他心甘情願上鉤,又是一半。田流身居尚書之位,有些事比他這弟弟拎得清。況田究席被他壓著一籌,給點魚餌,便容易認著人。」謝無陵從木牌里拎出了那條魚,看著背後刻的「民」字,嘆了一氣,道,「可惜了。」

轉手將木牌遞給了沈長歇,好以整暇道:「接下來該你了,沈。」

沈長歇喚了外間候著的娘子,拿出了兩方木牌,一方上刻著謝無陵,一方上刻著田究席。遞到了她眼前,讓她循牌傳人,她往屋里坐著的謝無陵身上看了看。突然又似明白了什么,便揚聲喚人。

煙花巷里的消息總是傳得最快的,不多時,半個扶風便知曉了這雅閣的宴後謎,答對的只有二人。二人第三日後晌就叫沈長歇請去了雅閣作客。

謝無陵步步為營的一局棋開了場,趙祚這廂的西北戲也在緊鑼密鼓地趕上。

那個謝無陵留給趙祚的昭行暗人受命探了那地無果後,便被趙祚派去盯著葉窺魚。但還沒等到那人從葉窺魚身上發現什么,葉伏舟便邀了趙祚下軍營巡視一番。

趙祚自然不得推辭。這個軍營不僅要下,還要立威,還得將這西北駐軍握在自己手里。不然謝無陵給他求的這個姑臧主的位置可就白了。

葉伏舟這日特意讓人給趙祚尋了匹馬,說是前些日子才被葉窺魚養了多年的一匹老馬帶回來的,想是野馬,但長得極俊,性子又溫順不傷人,也就給留在了將軍府馬廄里。

前幾日葉窺魚都寶貝著,不肯讓人騎它,今日聽葉伏舟說是要給姑臧主用,這才不得不牽了出來。

趙祚才靠近,那馬便輕嘯起來,像是極歡迎他一般連打了幾個響鼻。待趙祚翻身上馬,那馬大有撒蹄子奔去的趨勢。趙祚趕緊勒住韁繩,安撫了一番這匹馬,才和葉伏舟去軍營。

西北不似塞北那般周鄒有深林掩護,黃沙漫漫間,營堡孤立,風煙都妥帖的詮釋著一種蒼涼。

日頭帶著金芒灑在大漠里,大有天地只一人的壯闊,而這場壯闊里能很好掩映營堡的只有黃沙和那些土丘罷了。

趙祚和葉伏舟一行人策馬行在黃沙沒過的官直道上,因著周遭除卻黃沙遠丘,便只有零星的幾座石屋,還都為了防風沙,緊閉了門窗,城外官道路上更是少有行人。只偶有一兩個刀客揚鞭打馬,和他們一行人錯身而過。

也正因人少,葉伏舟和趙祚出了城門後,策馬便放縱了起來,信馬由韁地奔馳著。趙祚不如葉伏舟識路,遂只盡興也不爭搶,一直屈居在葉伏舟的那匹戰馬之後。

但倏爾有一人影從偏道奔出,直跪往馬下,趙祚立時勒馬,馬抬前蹄,堪堪止住步伐,卻險些將趙祚逼下馬去。

葉伏舟也是堪堪勒住馬,便厲聲問那馬下蓬頭垢面之人:「何人攔路?」

「求…求…官老爺救命!」那人連連叩首,聽聲音倒似一娘子般纖細,只是身上臟污,面容又覆了沙土,已經是不能用灰頭土臉來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