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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骨 晏池池池池 1247 字 2021-04-08

兩相比較一下,這答案還是明顯了。謝無陵多半是選前者的,當然事實也如是。

「唉,你既出來了,還管重闕的事?」謝無陵懶得應她那一句為何,遂敷衍問道。

「那現在我們……」她咽了咽口水,又輕聲問道,「要我真祈福?」

「現在我們?那就繼續與虎謀皮吧,你父皇把路都辟好了,我們不能不走。他今日問過我了……」

「問了什么?」長樂目光瞥了瞥,生了幾分好奇。

「是想留名青史,還是想遺臭萬年。」謝無陵美化了惠帝的意思,將殘酷的那部分都抹了去才道。

是想趙祚留名青史還是想他能遺臭萬年。

「小先生選好了嗎?」她試探地問道。她原是看不透這各種機巧,是珍妃在她要來祈福前,特意提點給她聽的。

她是王家的女兒,從她母親珍妃和趙祚綁在一根繩上以後,她就不可能再單純地做一位金枝玉葉。

珍妃曾將她摟在懷里,親手教導她「長樂」二字要如何寫就,也讓她更該明白「何為長樂」;也曾在她身後指點著,替她剝雲,讓她見月。

這人啊,一旦得了高名頭,要擔的自然也就不再是從前的那一屋之炊了。

往前長樂是,往後信陵亦如是。

謝無陵看著她,點了點頭,手指沾茶,寫下二字寬她心「帝祚」。

而這二字也是他自己心中所想,他看著長樂,心里也叫狂風,掀起了軒然大波,這狂風,漸漸刮入骨,也漸漸刮到了扶風。

惠帝憑著幾家士族的力量來相互制衡,但這制衡不可能挨過一個百年,又挨第二個百年,無異於溫水煮青蛙,早晚有群起的日子,不若叫長風趁早破了去。

「後面這扶風的事,還是要倚仗長樂的。」謝無陵將手中盞放下,抬手摸了摸下頷琢磨道。

「鬧市尋長歇,危樓問長樂?」長樂偏首支頤,漫不經心地道。

「正是。」

二人又相對飲茶,閑談起姑臧的趣事,一時忘了時間。

至日漸西垂,扶風的夜風也漸漸生來,似將姑臧的沙礫從邊疆帶來了扶風。

暗衛的叩門聲也在這時,打破了這好不容易有的一段安閑。

暮色慢慢地拖過了半邊天,白晝在暮色里耗盡,而這沉沉的夜色里,有些好戲卻突然開始鳴金敲鼓了。

謝無陵去啟了門,招他來問。

「先生,姑臧出事了。說是外間有胡人圍城,胡人舉兵而來,氣勢洶洶。」

「胡人?他們倒是會選時候?」他抿了口茶壓下那心里突然升起的驚懼,羨之還被留在城外的的東山上。須臾,他還是沉聲說來,也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只一直道:「葉家有幾萬兵力尚在,應當不妨事,不妨事……」

「還有別的?」謝無陵見那人還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