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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骨 晏池池池池 1246 字 2021-04-08

藏在一堆莫名其妙的詩稿里。是小侯爺之前吩咐那群守在身邊的人說,要是等信陵主到的時候,一定要給他看這詩稿,所以……」

「陸…陸未鳴呢?」梁後神情緊綳,問向身邊的那位侍婢姑姑。

「娘娘要尋他?聽說昨日在梁相那兒,也不知接進重闕來沒有。」

梁後的手一把扣在了身邊的桌案上,也將手中的宣紙一並扣在了桌案上,聲音里打著顫道:「想辦法,讓…讓他立馬去見陸岐。把…把這張紙拿走,快拿走,拿去燒了。」

說著她就把紙一推,往後退了半步,像是怕和這宣紙惹上什么關系,直讓宮娥把這紙燒毀了。

宮娥不知這宣紙是如何惹了梁後,只得諾諾應了,爬了兩步將宣紙抓住揉了來,正准備離開,又聽梁後道:「當著我面燒了,不能讓旁人知道。那些看了這紙的人……」梁後的目光驀地冷厲了許多,「按重闕的規矩辦。」

這一聲令下,小宮娥的臉瞬間煞白了。她哆嗦著從一旁的宮娥遞來的燭上引火燒了這宣紙。

梁酌看著火舌舔舐著宣紙,吊著的那顆心終於在宣紙成了灰燼時,才放了下來。

她仍站在原處,半晌待心情平復了,她才開口對身邊的侍婢姑姑道:

「跟梁丞說,夜長夢必多,觀之不可盡信,陸岐的事也不能等了。讓他以我之名請陸二郎君去外宮的暗祠坐坐。」

侍婢姑姑應了,轉身便下去傳消息去了。

而梁丞此時正和羨之走到觀之所居之處。二人都未提進屋的事,梁相轉身看向了羨之,羨之也抬手看向了他。

「信陵,為何替觀之說話?」

「本是手足至親,理應如此。」羨之不假思索道。

「當真?」

羨之抿了抿,看向了梁丞。

作者有話要說:我努力了多寫了一個情節了

第98章東風改

兩人同站在一院門外,抬頭看著行雁排雲上。

「這重闕,藏住了太多東西,哪有誰能將這真假劃得分明。」羨之側首看向了身邊年邁的長者,「外公以為羨之的話該不該當真?」

梁丞側首對上羨之的眼,可惜他並沒在那如深淵幽潭的眼里看出什么端倪,便干笑了兩聲,並沒將自己的那點心思講出來。

羨之見狀勾了勾嘴角,轉身推門,負手道。

「至於到底為何幫他,孫兒其實也是憑心做事罷了。」頓了頓又揚聲,似故意說給屋內人聽一般,「今日孫兒心情好,所以留他一命。」

羨之的話音才落,就聽見屋內傳出一連串瓷瓶銅爐入地的噼里啪啦聲。

羨之仍面不改色地揶揄道:「看來今天觀之的心情不怎么好。」

他說著側了側身,尊老重禮地讓梁策先進,這才跟著邁步,慢悠悠地跟在梁策身後。

梁策大概也是看在了羨之在場的份上,進了屋也沒像舊時那樣,直對觀之吹胡子瞪眼的;而是只在掃過這屋內狼藉模樣時,做了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語重心長地道:「觀之。每日畫畫還靜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