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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骨 晏池池池池 1249 字 2021-04-08

老珍妃那些年對她的引導了。

而他謝陵確實也和酌後做了交易,在他布局的時候,他就想過要讓局開,這中間的幾年,首先得確保陸岐能不提前知道他的身世。那整個重闕能壓住消息的除了趙祚,便只有梁酌。

他要讓陸岐安穩地在重闕活過他布的這局開始之前的那幾年,便少不了酌後在梁策與重闕之間的周旋。

「不過分。」謝陵沖那矮牆的梁頂眨了眨眼,背在身後的手打了個手勢,「但我身上並無昭行印。晚些時候,我會讓人給酌後送來。酌後以為如何?」

謝陵問來,一把銀刀卻慢慢架上了酌後的脖頸。

「謝無陵?」酌後驀地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冰涼,瞬間一僵,方才眉飛色舞的表情也立時斂了去。

謝陵不容辯駁地道:「還請酌後今日不要出中宮了。」

「你……」酌後的青顰緊蹙著,神情緊綳著,生怕持匕的人一不小心會在她的脖頸下拉上一刀。

「酌後為人,平之信。」謝陵轉了身,不再面對酌後,反而更悠然地道,「但梁策那老狐狸,平之不得不防。我總不能把我和趙祚的後背交給一把冷刀,酌後說,是吧。」

謝陵說著從袖子掏出方才從那宦官手里取出來的,已經被捏得皺皺巴巴地一張紙條。小心翼翼地展開來,謝陵的目光先在酌後微變的面容上停留了一下,才回到這方紙條上。

「平之不知道在這個重闕中,酌後還有多少個內應,現在也沒有時間來一個個知道了,那只有這唯一一個辦法。」謝陵適時地替梁酌嘆了口氣,「唉,重闕里的人,最會見風使舵。所以只有委屈酌後,被昭行的刀架上一日了。」

「謝平之,你別出爾反爾。」酌後咬牙切齒道。

「平之可未說不給昭行印信,何來的出爾反爾?況酌後與平之之間,當是酌後先壞了規矩才是。」謝陵將那方紙條塞到了酌後的手中,將身邊的昭行僧人留了下來,才離開了中宮。

日光過了柳樹梢頭,留了一地斑駁,謝陵擇了蘭池的近道,往羨之那處走。只是步子算不得快,還未走過半個蘭池,便聽見了遠處隱隱傳來的號角聲。

是邊塞軍隊攻城前的信號,一聲號角落,四面皆有號角聲起,相互應和著。

謝陵反應過來時,步履匆忙了起來,卻被人突然從後抓住了手腕。他回頭看去,那人卻就著力,將他拉入自己懷中。

「你怎么在這處?」謝陵問。

「等你。」趙祚答。

趙祚俯身在謝陵的唇上啄了一下,復問道:「解決完了嗎?」

「嗯。」謝陵本想裝懵,畢竟他之前和趙祚說的是去見羨之,而今卻從中宮那處的小徑來,但在和趙祚眼睛對上的那刻,他的愧疚還是占了上風,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應了聲。

「行吧。長樂他們已經在前面候著了,你……護好自己。」

「我會的,我昨夜不是應了你,要和你一起審那老狐狸。」

昨夜睡前謝陵和趙祚將最後的決定敲定,卻並沒有支會其他人。一是夜已深了,二則是趙祚告訴了謝陵,這重闕里的耳朵沒清干凈。

趙祚點了點頭,在謝陵額心落上一吻,又拍了拍謝陵的屁股,道:「去吧。你得把他們兩個小混賬安然無恙地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