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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大師開過光的,可以驅邪避災。」陳澤一臉正經的胡說,看著月華一臉不信還外加嫌棄的表情,說了實話,「好啦,你不是說喜歡玉嗎,剛好遇見,看著挺好看,就給你淘來了。喜歡嗎?」

月華端詳著玉佩,花紋處理得很好,玉質很好,很透,不是那種純白。圓圓的,握在手里剛剛好,有點涼。樣子不誇張,只在上下靠近繩子的兩端淺淺的雕了簡單的花紋,像是一種鳥的圖騰。

「這位先生吃甜的嗎?」靳言的聲音突然出現,幾乎是貼著月華的耳朵吐出的,月華都能感受到靳言吐出的濕氣,也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清清涼涼的薄荷味道。

靳言彎著腰,下巴幾乎要放在月華肩上,他右手背後,左手單手托盤,做出這樣的動作,還穩穩地很輕松的樣子。

月華嚇得顫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扭過頭,嘴唇幾乎要擦著靳言的臉頰而過,又瞬間扭回來,看起來就像是有素質的兵報了一個數,瞬間甩了一下頭。他用手支著額頭,平復著心跳,玉佩隨著地心引力墜到指根,瑩亮的玉佩垂下來,從靳言的角度,能仔細的看清它的全貌。

伸手推了靳言一把,「你干嘛?!」

靳言在月華要動手的時候就直起腰來,月華的手剛好推在禁言的側腰,靳言的肌肉緊綳,目光不明的看向月華,眼睛里藏了什么,誰也不知道。

他瞟了一眼月華手里的玉佩,才看向陳澤,「剛才忘了問這位先生,您是喝茶,咖啡,還是別的什么?」

「他不講究,給他什么吃什么。最愛咖啡,越苦越好,摯愛巧克力,越正宗越好。」月華著玉佩,又摸摸玉,頭也不抬。合上後才對向陳澤笑笑,「對吧?阿澤哥?」

陳澤苦笑:「是,你說的都對。」嘆了一口氣,「越正宗越喜歡……」感情這丫頭氣還沒消呢,認識陳澤的人都知道,他從不喝咖啡,也不吃巧克力。准確的是,他不吃黑色的東西,那該死的處女座。

靳言放下托盤中的牛奶布丁,「小姐又沒吃早餐,吃點布丁墊一墊。咖啡馬上就好。」躬身行禮,離開,似乎沒什么不對。

陳澤看著身形高大修長的靳言的背影,許久回不過神來,眼睛微眯,這個人剛才看溫雅的眼神,很危險,那個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月華看看眼神直直盯著前方的陳澤,順著目光扭頭看了一眼走遠的靳言,挖下一塊布丁放在嘴里:「人家沒有女朋友,」月華頓了頓,揶揄的看了一眼陳澤,笑笑:「哦,當然,好像也沒有男朋友。」

「啊?」陳澤被月華看得一陣惡寒,表情豐富,「你說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你一直盯著人家看,不是看上人家了\"月華一臉,『我懂得,你別再狡辯了』的表情。「你們當兵的,不都這樣?嫌女人麻煩,找男人過。」

「嘶,你聽誰說的!」陳澤覺得自己的妹妹兩年沒見,好像再也不是那個妹妹了。

「難道不是?那你盯著人看那么久?」又挖下一大口布丁,月華還是一臉不信。

陳澤:「……」這都什么神邏輯,就因為我多看了別人兩眼,我就是喜歡人家?更何況,人家還是個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