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雅和溫鋒談論了什么,傷到了溫柔。靳言想著,開口:「那二小姐要出去走一走嗎?」
溫柔有點驚訝,自從她說出絕對不可能喜歡靳言,而靳言也成了溫雅的執事後,靳言已經很久沒有對她這么親近了,他總是圍著溫雅,她的姐姐轉。看溫柔似是有點為難的樣子,靳言又開口:「二小姐不必擔心,只是我有一點事情想要問一下二小姐,是關於當初二小姐救了我的事情。」
原來是因為這個嗎?溫柔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是,有點失望,有點苦澀,「好啊。」
接過溫柔手里的東西,溫柔地笑笑,躬身做出請的動作。
外邊的溫度不熱不冷,剛剛好,天氣也是多雲有風,是散步的好天氣。
「小姐和少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然是更加親近一點。等二小姐和少爺生活的久了,少爺也就不會分得那么清了。」不得不說,靳言就是靳言,就算是沒有聽到對話,單憑溫柔的表情就能猜出個大概。
溫柔以為靳言會直接問關於他的事情,可是他的第一句話卻是在安慰自己,這是在對自己客氣,還是……
「我知道,哥哥和姐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像我…」苦笑一聲,滿是哀怨惆悵,「不像我,一個人在國外長大,明明有家人……」不再往下說,但兩人都明白溫柔未盡的話意是什么,明明有家人,家人卻不在意她。
靳言有點同病相憐,他已經能從想起的片片段段大概推出他的過去,也是不太幸福的不想回憶起來的經歷,他深吸一口氣又吐出,看著遠處的雲,「二小姐不用太過於介懷,人生就那么長,就算有人不愛二小姐,二小姐也要學會愛自己。」
溫柔側頭看著靳言,這個男人很高大,聲音聽起來讓人很有安全感,果然,她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暈下一片陰影,她還是很喜歡這個男人。「靳言,你說,若是喜歡一個人,要不要告訴他呢?」
「喜歡一個人自然是要告訴她的。」靳言覺得這個問題有點直白,不假思索。
「那……若是被拒絕了,又該怎么做呢?」
「……若是被拒絕了…就接著告訴她,有多喜歡她。」
「呵呵,真好……」溫柔笑起來,笑得很開心。
靳言有點莫名,「二小姐為什么笑?」
「沒什么,」溫柔搖搖頭,接著說:「只是覺得,原來靳言竟是這么固執的性子。不像姐姐,被拒絕了,就灑脫的放手,反倒是……」
「反倒是什么?」靳言接著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