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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就覺得胸口沉悶鈍痛。

等了一會兒,聽不到靳言的回答,他睜開眼疑惑地扭過去,正好對上靳言的眼睛,靳言不看月華,慢慢坐直了,正襟危坐:「我沒進去,不過二小姐說,傷勢看著很是嚇人。後來問了醫生,醫生說注意衛生,將養幾個月就好。」

月華蹭蹭,坐直起來,從外套里露出手臂,把靳言的外套搭在腰上,遮住腿。靳言瞥見月華的動作,眼中流出歡喜。

弄完就看見靳言盯著自己,眼中都是笑意的痴漢模樣。月華咧嘴,笑出來:「傻樂什么?走啊。」

「沒有。」靳言嘴角勾起來,轉過頭去開車。

「還說沒有?嘴角要咧到耳根了!」月華覺得好笑,這樣的靳言格外有趣。

「小姐看錯了。」一本正經。

「噗哈哈哈,靳言,你可真有意思,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有意思?」月華笑得止不住,心情莫名的好。

靳言看著笑得燦爛的月華,心情也愉悅起來。

月華不知道,在他又無聊的靠在椅背上睡著後,車子緩緩停在路邊,一雙手拉起被他褪到腰部的外套,重新把他蓋嚴實,停了一下,又撫了撫他的臉,車廂里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壓抑著沉重的情感:「我們有很長的時間,你可以慢慢的了解我。……雅雅。」

六月,七月,八月,很快就到了溫老爺子的生日。老爺子今年要奔八了,是要回國大辦的。

要過生日就要送禮物,月華有點發愁,不知道要送什么才好。

「哎~」

「小姐在愁什么?」

「愁送什么給老爺子才好啊,靳言,你都送……」驀地想起靳言好像還處於失憶狀態,而且就算是沒失憶好像也沒什么用處,他對他老子不是一般的狠,又嘆口氣:「算了,不問你。」

靳言放下一碟芙紐多,淡淡開口:「小姐不如問一問老爺想要什么。也好准備。」

月華接過靳言遞來的勺子,斟酌著從什么地方下手,「那還有什么意思,送禮物就是要出其不意,來個大大的驚喜。」

靳言溫柔地看著月華在芙紐多上劃來劃去,微笑:「那去年呢?去年小姐送了什么?」去年的他不夠格參加那樣的場合,他的眼里映著的都是月華,不過今年,不一樣了……

「去年?」月華噙著勺子,回想著劇情,「去年好像……送了棵樹?」

靳言:???

月華:我什么也不知道,別問我。

靳言好似有點錯愕,挑眉:「樹?」

「嗯。」點點頭,「爺爺喜歡藏一些珍貴的植物培養,他很喜歡種花的。那樹…還挺好看的。」又說,「是陳澤找來的,說是很珍貴,好像叫什么,鴨子的耳朵……」月華搖搖頭,「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