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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何況失憶這個東西還是男女主愛意萌生的大背景。若男主記憶健全的話,三觀不正怎么談戀愛?兩者不同的是,溫家靳言把溫柔的同情當做美德,而梅利根家靳言會把溫柔的善良當做愚蠢,完全不能溝通啊喂。

說靳言會在遇見心腹後記憶恢復,那么,現在的靳言在沒接觸心腹之前,必定是有什么事還沒想起來的,或多或少,總有什么是靳言還不知道的,一切,都要等到那個時間。

月華不問,靳言也默契的不提,月華大概能猜到,現在的靳言想起的應該都是黑暗的歲月里,畢竟都是靳言的陰暗過去,無故去揭人傷疤,不是月華所為。更何況,從另一程度上來說,靳言的過去月華比人家本人還清楚,問著有什么意思。

那塊月華喜歡的玉終究是碎成了兩半,被掰的,每次想到月華都覺得很憋悶,但奇怪的是他生不起氣來,難道是他失眠的太多,導致內分泌失調,連腎上腺素都不分泌了嗎,他覺得他要卒……

但是月華表示,憋悶還是要抒發出來的,不然對身體不好。

「你說你跟它什么仇什么怨,招你惹你了?干嘛要對它下手?這也是你的任務之一?」月華又一次一手拿著一半的玉石向一塊拼湊,嘴里不斷的數落著站在他身邊的人。

「是。今天的紅茶是斯里蘭卡錫蘭高地紅茶,大吉嶺的今天沒有了,小姐可以嘗嘗這種。」靳言不慌不亂,目不斜視,毫不臉紅的把玉碎歸為任務之一,嚴格來說,他的目的是為了得到小姐,掃除一切障礙也算是達到目的的過程,這樣算的話,碎玉也算是。手法純熟的泡出一杯紅茶,優雅從容,輕輕放在月華面前。

月華把注意力從玉上移出來,紅茶湯色鮮紅,看起來很不錯,他把玉放在一邊,輕輕品一口,爽口柔和,帶花香,澀味較少,他笑笑:「汀布拉?」

「是。」在月華稍微不滿的時候遞上一杯茶,或是送上一盤甜點,對減少月華的怒氣有奇效。月華只有在吃喝睡的時候會流露出這樣的放松幸福之感,仿佛只是這樣就滿足了。喜愛茶葉的樣子,看不出是個堪堪二十歲的小姑娘,而是像行將就木的老人,過一天是一天,沒什么能提起她的興趣。雖然很不願這樣形容,但是,靳言的心里就是這么告訴他的。他想看月華滿足地像大貓一樣的表情,又害怕看見月華對一切都是淡淡的模樣。即使是對每天都喝的紅茶,也是淡淡的。

越是深入,越是害怕,也越是慶幸他沒有輕舉妄動。

他有一天特意換了一種茶遞給他的小姐,他的小姐輕嗅,挑挑眉,察覺了什么,又抿一口,眉頭稍稍打結又舒展,最後在喝完遞給他茶杯的時候才發問,帶著可愛的納悶兒,似是不確定:「好像跟以前喝的不一樣?」

「是,今天的是錫蘭紅茶分屬的汀布拉茶。」他回答。品出來很正常,畢竟那是他的小姐。但是……

「哦,是嗎。」表情淡淡的,情緒淡淡的,不是非祁門不喝,不是非大吉嶺不可,只是…『哦,是嗎』罷了……

「小姐還記得?」從回憶中回過神,靳言微笑。他只給她喝過一次,那次試探過後,就知道他的小姐不能逼,要淡淡的,淺淺的,不失距離的,一點一點的靠近,一圈一圈的包圍。這樣,她才不會突然發覺,才不會驀地發難。

「嗯哼,猜對啦?這個味道很特別。」月華很開心,笑得像個猜對了答案的小孩,「除了睡覺,我最放不下的就是筷子和刀叉勺,對於吃吃喝喝,我還是很敏感的。」

月華閉著眼深深嗅一口氣,風吹開他的碎發,帶來院子里的草木氣息,緩緩睜眼,微笑:「還有,令人舒服的味道。」

靳言就站在月華的一側,為他默默遮住透過來的陽光,站得筆直,始終面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