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的人,在溫家竊取情報還領著溫家給的工資,有點太便宜了。這樣吧,別的不算,在我這里工作的時間里,把你在溫家領的工資拿出來賠了我的玉,當然,還有接下來的四十天你也是沒有工資的。至於四十天後要不要繼續留在溫家……」看著靳言期待的眼神,月華笑笑,看在你還沒有完全脫離傻氣青年的份上,嘻——「看你表現,看我心情。」說完還彈了一下舌,發出「當」的一聲,帶著幾分調皮。
然後,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月華是這么認為的。
靳言:小姐開心就好。
靳言不接話,他知道,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了,至少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至於以後他會不會恢復記憶,靳言覺得,沒什么會比小姐更重要了,雖然不能完全想起進入溫家的目的,但若是讓他能靠近小姐,放棄他的目的什么的,也就無所謂了。
解決一件煩心事後,月華的性質就又來了,如果靳言要呆在溫家很久,讓他每天看著靳言的假笑,他怕哪一天他會把千層蛋糕摔在靳言臉上,溝通是個好東西,還是說開了好,尷尬什么的,先別去管:「我問,你答。不接受疑問解釋和反駁,不想回答就過。懂?」
微笑,行禮:「是。」
「你一直都在笑。」
「老管家說,身為執事,微笑是最基本的禮儀。」
「你在我面前從不稱我。」
「小姐就是小姐。」要體現身份的差別。
好吧,「想起點什么了嗎,恢復全了嗎?」這個還是要確定一下。
「一部分。沒有。」
「哪部分。」
「不重要的部分。」
不重要,是早期奮斗摸爬滾打的時候吧。跟我想的差不多。
「明明沒有恢復記憶,還是在集溫家的東西。」月華嗤笑一聲。
靳言張張口想要解釋,又想起月華的話,抿唇懊惱:「是。」
「……」
靳言有點不安。
「那些東西泄露出去,會對溫家怎么樣。」
「…溫家會遭遇名譽危機。」
看來是一些溫家早年涉黑的證據。「誰讓你來的?」
「…不記得。」
「多少。」集了多少?
「大部分。」
「還在嗎。唯一嗎。」有沒有被送出去,除了你手里的,別人還有嗎。
「在。是。」想不起傳送的時間地點人物,而且沒有完全恢復記憶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那些證據不是一般人會要的,現在的他,甚至不信他的記憶。
「誰。」誰給你的,誰是叛徒。
「不是。」泄露信息的,不是溫家人,那些情報是他通過打探一些老人,給他們下套,才得出些蛛絲馬跡,然後找到那些可能有證據的人,他們都是或多或少和溫家有些仇怨,商業糾紛的,也有早期和溫老爺子有些過節的。威逼利誘,總有什么是那些人感興趣的,要護住的。
「在哪兒。」那些人,那些對溫家有威脅的人,在哪兒。
「小姐放心,已經處理了。」沒了手里的東西,他們不會對溫家有任何威脅。
月華上下打量靳言,突然說:「你很閑啊。」每天這么多事還有時間去搞這些事?
「之前。」在沒有成為執事之前,他的時間有很多,特別是在養傷期間。
月華挑挑眉,「之後呢。」
「要服侍小姐。」我只對小姐感興趣,這些腌東西怎么能占用你的時間呢。
「為什么不繼續?」你要是弄完了,我就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