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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是c國人,典型的東方美女,是個……呵呵,落魄的陪酒女,盡了心思爬上梅利根當家人的床,最後生下了我。結果才發現,那個男人私生子遍地跑漫天飛,根本不缺一個我,那我就成了一個累贅。

後來,我就一個人生活了,再後來,陰差陽錯地,就找到了那個男人,去競爭梅利根當家人的位置。潛入溫家,是因為溫敏,哦,小姐的父親很是厲害,溫家在道上的勢力越來越大,甚至連e國的人都忌憚起來。我就秉著若是……,若是可以牽制住溫家,梅利根家族家主的位置就非我莫屬了。本來只是來c國找一樣東西,只是沒想到,來的時候,行蹤不小心暴露了。

失憶是真的,記得一些也是真的,被二小姐撿回去的時候,就只記得是要搜集溫家的證據,就將計就計留在了這里。趁著在溫家之便,慢慢地找著那些東西。集的差不多了,但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就想著什么時候恢復了記憶再走,順便打探一下溫家的弱點。

再後來……再後來我就成了小姐的執事。慢慢地,因為小姐執事的身份很是便利,很容易就接觸到了一些老人,興許是因著我執事的身份,不經意地透出了很多的信息,比如,那位來給小姐看病的醫生。呵呵呵呵,雖然忙了一點,但是,我做的真的很開心。恢復記憶後……恢復記憶後,是想過要離開的,可是小姐的神來一筆讓失了憶的我把證據全都交了上去,那個我竟沒有絲毫猶豫的,傻乎乎地就把東西都給了你。沒有了東西,我也就不能就這么離開。還好他長了一點腦子,把小少爺那份資料藏了起來,要不然,小姐估計就不會松口讓我再待四十天。現在,我也就不會和小姐坐在一起,小姐的身邊就會是別人了吧……但是,還好,還好我沒有,還好那個笨蛋做了蠢事,要不然,小姐和我就要站在對立面了吧。」

月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話壞話都被說盡了,他知道靳言略過的東西是什么,那陰暗又難熬的過去,到了他的嘴邊,就只是一個人生活罷了。什么傻乎乎地把證據交給了他,明明那么明的把最重要的部分藏了起來,什么他的身邊就會是另一個人了,說的那么傷感,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又給誰看?什么站在對立面,他們從來就沒有在同一陣營過,為什么要說的那么慶幸,那么幸福,好似他是你多么重要的人一樣,靳言,你太狡猾了,狡猾到,令人厭惡……

「為什么,」月華別過頭,不去看靳言,也不讓靳言在後視鏡里看到自己的表情,憂愁的,疑惑地,帶著淡淡哀傷的,「為什么不離開?明明就恢復了記憶,若是你想走,沒人會攔著你,別跟我說什么證據在我那,若是你想,那些東西又算得了什么。失憶的你尚且輕松得到的東西,恢復記憶的你,根本就不用什么力氣,為什么不繼續做了?」

靳言嘆口氣,第一次在月華面前露出真實的自己,「你明明,都知道的。」

月華咬咬唇,不去搭理靳言,是,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靳言對他和對別人的不同。那么的明顯,時不時地曖昧和縱容,責備和教訓,都不是一個執事該對主人做的。就算想不知道也不行,溫柔不止一次的明白的提醒過他,只不過是他為了那四十天不願明白,而實際上,到底是不是因為那四十天,他也不是那么明白了。特別是被靳言緊緊地擁過以後,那種熟悉的感覺縈繞心頭,揮之不去,讓他更加迷茫。未知,讓他恐懼,讓他不敢邁出那一步,對待感情,他始終都是懦弱的,猶豫的……

靳言見月華的樣子,便知道他還是太急了,他的小姐看著大條,實際上很是軟弱,很是細膩,她害怕一切未知的東西,沒有把握的話不說,沒有把握的事不做,對自己的情緒控制令人心疼,他的小姐築起一座高牆,把自己困在了里面,本著不接觸,就不用受傷的原則,溫溫柔柔地把一切排除在外,今天還和你言笑晏晏,明天就可能視而不見,不投入感情,不傾訴心意,踩著多情與無情的交界線行走,不讓自己跌進任何一邊,墜入任何一面。

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是擔心,他怕到最後,他的小姐什么也沒有。

他更怕他的小姐會對別人撤下圍牆,那樣不肯交付一星半點情感的小姐若是接納了別人,定是情有獨鍾,至死不渝,雖不會像溫婉一半走入絕境,自取滅亡。但卻一定會比溫婉過得更辛苦。他的小姐若是得不到,定是不會糾纏的,會笑的燦爛地祝福,然後獨自一人忍受痛苦。到那時,不管他再做什么,都不會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