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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斤斤計較,不豁達,不大度,愛好華美甚至華而不實的東西,但她愛著溫鋒,喜歡把家經營地像個家,她會去學習溫鋒喜歡的東西,成為溫鋒喜歡的人,想要擁有平平淡淡的生活。單單這一點,就足夠了。得到想要的人又怎樣呢,愛得轟轟烈烈又怎樣呢?還不是要失去?那他寧願讓他的兒子永遠都不懂那種感覺,也好過像他一樣,每過一天,都是煎熬。

歲月更迭,本來帥氣的面頰也漸漸染上了滄桑,孩子大了,他們就老了,很多事情就突然沒有那么重要了。

溫柔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以前的她還會諾諾地小心迎上去,滿臉喜悅和期盼的叫上一聲『爸爸』,但是現在的她早已不對什么抱有期望,只是有時夜半夢醒嘲笑一下自己的天真罷了。

溫輕看了溫柔許久,還是嘆了一口氣,什么都沒說,只是輕輕地叮囑溫鋒,「顧著你妹妹。」這個妹妹不只是溫雅,還包括了溫柔。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對這個孩子,溫柔的出生本就不被他期盼,甚至於是厭惡的。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後悔,若是當初他沒有娶了溫柔的母親,那溫柔是不是就可以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他給不了溫柔要的父愛,說到底,都是他虧欠了這個孩子,他能給的,只有物質上的東西,他無法讓自己心平氣和地對著溫柔,哪怕他知道溫柔是整場事故中最無辜的人,是他虧欠的人,卻還是說服不了自己。每每看見她,就讓他想起過往的一切,他的錯誤的人生,他的荒唐的決定。所以,他只能以這種迂回的,不明顯的方式來騙自己,想象著那就是補償了。

月華挽著溫敏下樓的時候,溫輕已經離開了,據說今晚就要飛往n國出差。溫輕把自己逼得很緊,讓自己忙起來,不去想那些陳年舊事。

溫敏突然整起袖子來,輕輕蹙著眉,月華見狀,「怎么了?」

他抬起頭,環視腳下和走來的路徑,「袖扣不見了,應該是掉在哪里了。」

月華『啊』了一聲,也憂愁起來,那個袖扣應該是溫雅媽媽送的東西,怎么能丟呢?他記得剛才還看見的,「那怎么辦?不行,我得去找找!」

溫敏拍拍月華,示意他別急,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溫敏按掉,似是沒辦法的樣子,「別慌,應該是掉在了二樓。你去幫爸爸找找,爸爸先去打個電話。」

「好,我去找!」月華不疑有他,一口答應下來,噔噔噔地向樓上跑。

走到角落處打電話的溫敏看著月華的背影消失後,慢慢放下手機,揣進口袋里。悠閑地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不知這位靳先生偷偷潛入我們溫家,想方設法的調查我溫家舊事,還在我女兒身邊呆了這么久,做了幾個月的執事,掙得錢夠不夠先生喝一杯紅酒呢?」搖一搖,微微抿了一口,「我看是不能的吧,我溫家家底子再厚,給一個執事的薪水又怎么比得上靳先生一單生意的一根毫毛呢?既然這樣,不知靳先生,究竟是為了什么,在我溫家呆了這么久?」一開口便是山。

靳言站在溫敏的身後,看著這位被稱為溫二爺的男人,在這里,他不只是溫二爺,他還是溫敏,溫雅的父親。靳言的喉頭上下滾動,「溫二爺。」

溫敏冷笑一聲,「別,二爺擔當不起,靳先生可是e國的後起之秀,整個道上都要看你幾分薄面,你這聲二爺,真是折煞老人家了。」

「二爺說笑了,您的地位,怎么會是我們這些小輩能趕上的。叫一聲二爺,是應當的。」

溫敏搖搖頭,皮笑肉不笑,「油腔滑調。」又做出誇張疑惑的表情,「嘶~只是,我不明白,靳先生放著好好的梅利根家主不做,偏偏要跑到我溫家做一個任人差遣的下人,是為什么呢?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小年輕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