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守空拉上玉兒的手,「拉鉤鉤!」
「這就對了嘛。來,玉兒,趕緊走吧。」老漢拉著玉把玉兒抱在車上,架起了驢車,「那大師,我們就走了。」
「阿彌陀佛。施主路上小心。」
「哎。」
守空看著漸漸遠去的驢車,立馬轉過身,「師叔,我們快點救小狐狸吧!」
「阿彌陀佛。師叔,」守心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對著了禪稱了佛號,又看向躲在一邊的守空,「守空,你該去背經文了,再背不會,師父就要罰你了。」
「哦。」守空扁扁嘴,像玉兒一樣頻頻看向了禪懷里的東西。
守心順著守空的眼神看過去,就見人高馬大的了禪懷里還抱著一個灰撲撲的東西。
「師叔,你……」
「師叔!監寺師叔!住持找您呢!」
還沒說完,就被身後急匆匆跑過來的僧人打斷了。
「找我?」了禪有些疑惑,但又不能不去,看看懷里的東西,又看一眼守心,把白狐推給守心,「這是在後山撿到的,傷得不輕,我記得你那里有不少葯品,就交給你了。我先去找住持師兄。」
說完就跟著那個僧人往住持在的地方跑去。
「哎,監寺師叔,您慢點!等等我!」
哦,了禪是個急性子。
守心感受著懷中的溫熱,鼻尖是縈繞不去的血腥味,竟讓他有些煩躁起來,「阿彌陀佛。」
掀開了禪的衣服,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一只白狐。狐族難見,以白色為最佳,九尾最強。
那白狐已經是昏迷了過去,白色毛發被血液沾濕的地方已經凝結在一起,紅色已經微微泛黑,要好好清洗了。
但是現在,還是要先治傷才好。
守心起身來到書案旁,那是他默寫經文看書的地方,在書架上有一個小箱子,里面是他沒用完或是珍貴的,攢了許久的葯品。
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幫白狐清洗傷口後,仔仔細細地把葯敷上去,包上綳帶。
白狐傷得很重,最致命的一處是腹部的一處傷,從傷口形狀來看,像是劍傷。後腿的傷口已經是可以見到骨頭了,皮肉翻卷著,看著很是人。
明明只是一只未曾謀面的白狐,可是守心卻覺得分外心疼,心中的煩躁和難熬讓他皺起眉頭,不斷地念著清心咒。
他伸手撫上白狐的毛發,輕輕地捋著。
『哐』!
『啪』!
『嘩啦』!
大早上,守心的房間里就傳出一陣陣的物品碎裂砸地之聲。
「大師兄的屋子里怎么了?怎么傳出這么大的聲音?」
「不知道哎。」
「干什么呢!」
「快快快,監寺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