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啊，那可是狐族的掌心寶。

白放下手，女孩睜開眼，咬咬唇跪下來，「多謝長老。」

「靈兒！」男人撲過來握住靈兒的手，緊張地上下查看，「沒事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靈兒笑著搖搖頭，「我沒事。」

白對面前的兩人沒有絲毫同情心，而且一點也不想搭理男人，「九尾，你姓什么？」

男人銳利的目光刺過來，女孩按按男人，示意他稍安勿躁，「哥哥，這位，是我狐族長老。」

男人心中一驚，連忙護住女孩，「你就是狐族長老？你別想帶走靈兒，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男人身後的靈兒笑得幸福，只是……

白卻皺皺眉，「九尾，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還有，你在傷心什么？」

男人一怔，傷心？「你胡說什么？！」

白不耐煩了，「閉嘴！我又沒問你！九尾！你說。」

靈兒低下頭，「回稟長老，九尾無姓，單名一個靈字。九尾，沒有在傷心什么，是疼的緊了，長老看錯了。」

「哦？」白怒極反笑，抬手就把男人掌攉出去，男人動了幾下徹底失去了意識。

「哥哥！」

「白！」

靈兒急忙跑過去扶起男人，抬頭看向白，杏眼一瞪，有些惱怒，「長老，您這是何意？！」

白拍拍手，「沒想到，這骨頭也是可以失去意識的呀，那就太好了。」

這時又重新看向靈兒，「我再問你一遍，你姓什么？在傷心什么？這幻境可是你一人所為？目的是什么？付出了什么代價，原原本本前前後後，可要想好了說啊，你的哥哥可還在這里呢。」

靈兒咬咬下唇，豁出去了一般，她知道，瞞不住了，自從看見塗山白的一瞬間開始，她就知道，這一切是要到頭了。

把男人放在地上，輕輕撫上男人稱不上面頰的骨頭，臉上帶著懷念。

「是九尾的娘親流傳下來的，九尾的娘親幻術很強，九尾耳濡目染，故而有捷徑做出這幻境。至於何用，」靈兒看一眼男人，接著說，「是為了報恩。」

「報恩？」守心走過來站在白旁邊，「這幻境竟和報恩有關嗎？這又是什么緣故？」

白卻走到一邊，尋個地方坐下來，「捷徑？我怎么不知道？這幻境就算是我，也少說要耗三成功力。這種局中局，夢中夢，可不是一點小代價就行了的。你做了什么？」

「功力自是不行的，像我這樣的，功力根本就支撐不上。就像是長老說的一樣，都是幻境。之前的長安街是，現在的破壁殘垣也是，你以為自己破了幻境，實際上確實進入了另一個幻境。而這里，實際上不過是我虛構出的一個結界罷了，與現實相融，人可以進來，也可以出去，實際上是沒有什么壞處的雞肋。但是，我也只會這些了，我不會打斗，不會魅惑，甚至不會殺人，只會做這些眼前幻景，迷惑人心。」

「所以，你就把幻境和這個男人的府邸連在了一起，不對，應該說是和整個長安城連在一起，讓所有人都相信，這男人還沒有死？你圖什么？」白支起腦袋閉上眼睛，慵慵懶懶好像就要睡過去。

「圖什么？」靈兒臉上有一瞬間的迷茫，但是看到身前的男人，又變得堅定起來，「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讓哥哥開心，讓他完成他的願望。」

「願望？」守心看著靈兒，他覺得這女孩對男人的感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