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啦吧唧的。」
沈之遠不甘示弱,也用水潑他。
很快打鬧成了一團。
兩人玩累了,程逸躺在了沙灘上,戴著墨鏡曬太陽。
沈之遠坐在他的旁邊,也眯著眼感受著海風。
坐了一會後,他側過身,在沙灘上寫東西。
寫了兩個字:程逸。
程逸看他在那寫東西,也就跟著坐了起來,湊了過去想要看:「我看看,寫了啥?」
誰知道沈之遠眼疾手快地抹掉了。
程逸不甘心地嚷嚷:「寫了啥啊?還不讓我看。」
沈之遠看向他,笑得神秘:「不告訴你。」
「活得不耐煩了是吧?」程逸把他按倒在了地上,作勢去掐他脖子,「說不說?」
不管程逸怎么「逼問」,沈之遠就是卯足了勁不告訴他。
晚上。
兩人到一家燒烤店吃自助燒烤。
自助也是沈之遠忙活,程逸慵懶地坐在了一旁,等著吃就可以了。
沈之遠正在一旁烤肉。
程逸在一旁看著他,看著他翻動肉塊,然後給每塊肉灑上佐料,動作仔細又嫻熟,沒有絲毫不耐的情緒。
他這么看著看著,才猛然意識到,似乎一直以來,沈之遠都是這么照顧著他的。從來不曾抱怨,從來不曾像其他情人那樣使小性子,就算真的發發脾氣,也是撒嬌的成分居多,從來不讓他難辦。
跟著沈之遠一起,也是從未有過的放松。
看來自己當初真是火眼金星啊,竟然找到了這么一個寶。
程逸忍不住走到了沈之遠身邊。
沈之遠正在用夾子夾肉呢,突然面前一道陰影,他抬起頭來看著程逸:「餓了?這個已經好了,你先吃吧。」
他的睫毛很長,夜晚的燈光映在了眸子里,亮晶晶的,閃得人心頭盪漾。
程逸向來是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也不管是在外面了,捧著沈之遠的頭,就用力地吻了上去。
沈之遠還夾著肉,不知道程逸怎么突然就來了性致了,最初的驚訝之後,也就隨了他去,開始回應他。
良久,唇分。
兩人都微微喘著。
好在他們這桌位置靠邊上的,要是在正中間,還真是給其他吃燒烤的人來了一場表演呢。
沈之遠剛准備埋怨一下。
程逸就說道:「要不咱們不吃燒烤了,回酒店吧。」
話說得曖昧至極。
沈之遠遞給他燒烤:「都烤好了,吃了再說吧。」
程逸開始耍流氓:「這可是你說的啊,等會在床上你在上面……哎……謀殺親夫啊。」
他被沈之遠用一塊烤肉強行堵住了嘴。
……
第二天,兩人白天在周圍的景點逛了逛。
晚上回酒店的時候,才發現酒店下面有一場活動。
說是活動,其實就是眾人聚在一起鬧著玩的。
搭了一個台子,想表演的可以自願上去表演,現在就有一個人在上面唱著歌。
台下圍了很多人,大家喝著酒,聊著天,有真心想要交個朋友,疏解郁悶的,也不乏有很多人是想趁此機會找個看對眼的,然後尋尋樂子。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看破不說破,全憑興趣。
總的來說,就是魚龍混雜,啥稀奇古怪的都有。
沈之遠對此沒有絲毫興趣,他覺得這樣的場合太吵鬧了,而且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