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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聲音別扭得很:「顧老板,我能下樓去了嗎?」

顧淮眯起了眼睛打量他,忽而輕松道:「沈先生把賬簿交予我,便可下樓。」

沈梔只好握著賬簿,繞過木桌,將賬簿遞到顧淮面前,這回再也躲不掉,直直對上顧淮的眼睛,伸出的手都像是不情不願的,只伸出那么一點,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顧淮拿手去碰賬簿,只那么一使勁,沈梔就被他拉近到身邊。

沈梔驚慌失措卻不敢甩開他的手,閉著眼睛顫聲喊他:「顧、顧老板。」,顧淮將桌上放著的黑色軟帽放在他發上,擋住大半眼睫,沈梔更是慌得厲害,整個身體都要倒向顧淮,顧淮低笑著攬上他的腰,輕聲問道:「沈先生就這般怕我?」

黑色的軟帽襯出沈梔白凈的臉,他咬住下唇壓下就要脫口的驚呼,哆嗦著嘴唇反駁:「不、不是……」,顧淮抿唇,碰他的嘴角,沈梔一愣,隨即呼吸都熱上了幾分,黑色帽檐遮住他的視線,他只能隱隱瞧見顧淮鼻側的小片肌膚,以及顧淮黑色的眼睫。

顧淮將人攬向自己,手臂幾近環住沈梔的腰,覆上沈梔的唇,因為顧淮突然的親近,沈梔顯得怔怔,任由著顧淮打開他的牙關,好一會兒才躲著顧淮探入的舌,卻已是無用,被顧淮迫著唇舌糾纏。

待顧淮放開他時,沈梔仍是怔怔,淡色的唇被顧淮吮得變紅,呼吸亦變得滾燙,輕飄飄落在顧淮面前,顧淮伸手摸他泛紅的額角,瞧他這副模樣,逗弄心頓起,將黑色帽檐拉下,完全遮擋視線,湊近沈梔耳邊:「顧某人今日提前討些利息,沈先生莫要生氣。」

沈梔手指不知何時纏上顧淮的手,此時還攥著,聽清顧淮的話,指尖蜷了蜷,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

07

沈梔有些像在夢中,手掌還被顧淮握著,牽著他下樓,顧淮又戴上黑色軟帽,店外是顧宅的汽車,司機下車恭敬地為他打開車門,顧淮松開他的手,低低說了句:「走了。」

沈梔訥訥地點頭,白凈的手掌還懸在空中,好一會兒才怔松般落下,櫃台上有一把竹傘,秋季多雨,沈梔總是備著傘,抓著磨去黃漆的的傘柄,沈梔關了店門,到街巷最尾處的肉鋪買筒骨。

肉鋪早晚各殺一頭豬,沈梔最近常來買,伙計便也認得他,給他提訂下的筒骨,麻利地錢,沈梔半闔著眼睛看面前鮮紅的肉,甚至伸出手去碰了碰,那種不著邊際的感覺才消下一些。

「沈先生,錢給少嘍。」,伙計看著沈梔怔怔的樣子,聲音突兀地響起。

沈梔伸出的手掌一縮,看向伙計手掌上的錢,有些歉意:「對不住。」,忙往衣兜里掏錢。

伙計將錢放進褲腰上的布袋,笑著將筒骨遞給他,沈梔接過,臉上也掛了笑,扭頭出肉鋪的時候晃了晃腦袋,他不該去想顧老板這樣對他背後的原因,想通或是想不通,都不是喜人的事情。

經歷過那次之後,沈梔在面對顧淮的時候緊張許多,見著他總是低著頭,除卻報賬,其他時候面對著顧淮總是一幅拘謹的樣子,顧淮自然是知道沈梔躲著他的心思,不過也只靜靜瞧著,那番親密的舉動倒是再也沒做過了,他深知適時的按兵不動,會十分有效,所幸王德全養病也不過六七天,便回了店中,顧淮西碼頭的船也出了一些事,顧淮忙著去處理。

沈梔父親的病漸漸有了些起色,雖只是微微,但沈梔還是和母親去菩薩廟還了願,而顧淮則是在等,高利貸第三個月才開始取利息,他總要先從沈梔身上拿回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