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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面見張氏,便是面對張家,我們也交代不過去。」

張氏之父現在可是戶部尚書!

「太太,聽您這話,我這個當爹的還能害了他不成?」賈赦聞言面色驟然冷了一分,硬生生的質問了一句。

「你這個孽子,合著是在暗嘲我這個當祖母的要害璉兒不成?」賈史氏感覺自己當即心窩子被刺了一針,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就又迎來更為粗更尖銳的一針。

「我只是不想璉兒重復了我的老路。畢竟在某些人眼中,到底不如自己養著的親。」賈赦說完,目光冷冷的看眼賈史氏:「太太還是莫要忘記父親遺言,家和萬事興。」要不是有他爹的遺言在,以他臨死那瘋狂報復的性子,早就讓人癱瘓在床,甚至死了!也就這三年,被他爹的遺物安撫著畢竟,他爹最終還是選擇信任他,才漸漸平和了幾分。

可瘋狗就是瘋狗,一旦咬人,咬死了。

「賈赦,你這個孽子!」賈史氏聽聞這般毫不客氣的指責,當即氣血翻滾,脫口而出:「你可別忘記了老爺的遺願,現在賈家要平穩過度,你不能出仕途為官!榮府的印鑒交給政兒才是正事。」

一聽到這話,賈赦腦中一片空白,過了好久,緩過神來定定的看著賈史氏,倏忽間燦爛一笑:「太太,我這個功名可是靠自己考的,與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就算因為重生,他知曉策論大概問題,可是其他經義術法等等,都是靠自己的。這三年,他是徹徹底底豁出去了拼命了。

豈料,聽到這般好笑的話語。

賈赦甩袖外走,也不管屋內的連聲的叫罵與丫鬟們的勸息聲。待跑到了外頭,賈赦叫了賈珍作伴,去了最有名的青樓,也不管大白天的是否開門,叫了歌姬唱歌,又去梨園聽戲,繼續著自己紈絝風流子弟的生涯。

聽過小曲喝過小酒後,賈赦帶著醉醺醺的賈珍去了賈家城外的溫泉庄子。

賈家冬日最新鮮的瓜果蔬菜都是從這個庄子里出的。

第4章賈母中風下

坐在馬車里,賈赦拖著腮笑了起來。終於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吖!

他其實骨子里還是和他母親是一類人的,盲目的自信。他相信,那個懷胎十月生育了他的母親,也曾經愛過他。

然而,那不過自欺欺人罷了。

除了不是自己跟前養大的緣由外,最為要的還是他的存在威脅了她的性命,讓她感覺到了背叛她深愛的丈夫賈代善其實不愛她,只是敬重妻子。

想到這里,賈赦嘴角一扯,只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閑了才想起這些有的沒的事情。這世俗便是如此,難產大多選擇保小,又不是話本里說的真愛,一生一世一雙人。再說賈史氏跟他計較何必,有本事去跟有選擇權的她丈夫賈代善論理去。

還有啊,賈史氏以愛之名,以嫡妻身份除掉了多少人呢?

喝的有些微醉的賈珍忽然覺得有些冷意,待倒杯茶想暖暖手,倏忽間眼角余光掃到賈赦,心頭猛地一跳,只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冰窟窿中嚇得渾身的酒意都冰凍了。整個人僵著身子,賈珍怯怯喚了一聲:「赦叔?」

賈赦用漆黑的眼眸掃了賈珍一眼,露出慈善無比的長輩笑容,「珍兒,酒醒了?等會泡個澡,吃古董羹,暖暖身子。」

「聽赦叔的。」賈珍眨眨眼,見賈赦笑吟吟的一路從前,瞬間拋開了先前那一抹驚駭之色,笑著恭喜道:「叔,侄子為了恭喜你高中,可當即叫人從揚州買了批瘦馬,保管比倚翠樓的姑娘乖順,色藝雙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