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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也算陰差陽錯,誤打誤撞。

反正難得有個吐槽的對象在,他也不擔心賈敬是否會告密。反正,他心已經死了。他的命重要不重要,全憑聖意。

剩下的日子,還不如活得猖狂些。

「這件事,明面上看老六似乎獲得的利益最大,畢竟他老丈人是鄭副山長,鄭家子弟在朝堂也是清貴一派的,當然也不排除他接下來回使一回苦肉計,讓其他人攻訐他,他在皇帝面前賣慘博同情;說完老六,接下來……」二皇子撥弄著手指頭,「算了,我還是一個個來,老二我自己挑過,我家那兔崽子跟個金絲雀一樣,被養在偏殿呢,也跳過,畢竟才七歲,沒人手;老三雖然被圈了,但他作風卻是講究快准狠的,沒准還留有人手在外呢。那書生可是一刀將姓徐的斃命啊!讓你家那獨苗兒子去刺殺沒准都沒那么能耐!而且皇帝雖然圈了老三,可是沒圈老三他兒子!老三長子現在十七了。這大侄子可從小按著「好聖孫」模式培養起來,能耐著!」

喝口茶,二皇子繼續嘀嘀咕咕著說著可疑的對象,到最後看眼面無表情的賈敬,磨牙:「你就沒點想說呢?」

「十二個皇子,二十六個皇孫,你咋不連公主郡主一同算上?」賈敬感覺自己耳朵嗡嗡聲的。在司徒口中,他就是一朵濯清漣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就他最清白。

「對啊,」二皇子拍案:「快快去拿小酒,還沒輪一遍後宮那些蛇蠍心腸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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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順天府後衙內,賈赦煩躁的一拍桌上被他分成兩堆的花生米,而後兩手揉揉頭,雙眸崇拜的看向崔宇:「……不行了,我數亂了,總而言之,崔牛,你真牛了!要是我,三司不找上門,我都得把這燙手山芋直接推過去。」

「嗯。擦擦手,也不嫌臟。」崔宇遞過帕子,道:「這花生米可是椒鹽味的,你再手揪頭發,都染到發絲上了。沒什么事,你先去睡吧。」

「還不困,越說越興奮。」賈赦打個哈欠,眼眸亮晶晶的好奇著:「明天皇上問起來,你也堅持己見,要繼續差下去?」

「對。否則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哪怕聽了皇子龍孫的八卦,崔宇依舊不改意向:「此事,絕對不能姑息!而且事後,我還會奏請帝王早立太子,不然早晚禍起蕭牆,內耗嚴重,到時候還會損害國力,殃及百姓。」

賈赦聞言,沉默了半晌,內心默默給崔宇鼓個掌。上輩子,泰興帝退位退的「及時」,但諸皇子奪嫡的弊端在當今承景帝時期還是顯露出來的,最為慘烈現實的例子便是堂堂天、朝上國被曾經的附屬小國打敗,割地賠款,和親一事。

長嘆息了一口氣,賈赦道:「可立太子一事,你還是莫要提及。皇上還是心屬著二皇子的。」

賈赦將自己的猜想跟崔宇說了說,又凝眸想了想,沉聲道:「我盡可能不會失寵連累到你的。」不管是泰興帝還是他祖父他爹,但凡當人爹的,哪怕自家孩子再不好,那也是別人帶壞的。而且對於有權有勢的人來說,遷怒是必須的。像太子被廢後,首當其沖被追責的就是太傅,而後就是東宮詹事府那些人。

皇帝叔叔既然讓他以崔宇為師,若他日後出了差錯,哪怕崔宇在簡在帝心,也是會被遷怒的。

換句話說,他跟崔宇如今算一條船上的螞蚱。

當然,若是崔宇出了錯,他有一半可以避造清、算。

是的,有時候就是這么不公平,出身決定了一切。

崔宇聞言眉頭挑了挑,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賈赦,忽然間有種老懷欣慰的感覺,語重心長道:「你還知曉自己不能赴二皇子後塵?帝王聖心很重要,還要把握度,知道感恩,懂嗎?」

邊說,崔宇不其然的又想起那客院的匾額思退。雖然庄內的客院名稱都如其主,帶著絲道的意味,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兩字格外有深意。

「二皇子其實……」賈赦搖個頭:「反正不去論皇家家務事。我跟你說,明天就算三司會審,也不要怕!到時候幕後主謀肯定無法得逞!」

「為何如此信誓旦旦的?」崔宇失笑,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