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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最後還目睹了一切,下山想回家還被拐。

當年,為了所謂的面子,還得是賈珍被扣上不愛學習故而離家出走的帽子。

現在不管誰敢拿此做文章……

賈敬念頭拂過,當即「咔擦」一聲,手折斷了拂塵。

待趕到賈珍素日所在的知行院,還沒進門口,就聽得院內外傳來各種叫好聲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四個六,爹,滿園春!」

「傻兒子誒,你爹我這招叫混江龍!」

「好厲害!珍大哥,再來一個!」

「等著!」賈珍一腳踩在書桌上,一手拿著簡易的竹筒搖骰子,聽著骰子咕嚕滾動的聲音,再看看兩小孩崇拜的眼神,感覺自己也算緩緩吐出了一口被困山庄的鳥、氣。

邊搖,賈珍掃掃一旁默默兩手搖骰子的陌生小孩,總覺得沒准是他爹私生子。不然,當他賈珍眼瞎呢,家道中落的小屁孩用貢品雪緞。而且,也就糊弄小孩子,這瘦竹竿一樣的看著小,但這么高個,總不會只有四歲,比蓉兒還小。當他沒養過孩子啊?找個太醫懸絲診脈測骨骼,就騙不了人。

叫什么賈薔啊,編什么身世,他賈珍什么歲數了,還用得著跟個小屁孩計較不成。

現更名為賈薔的司徒康默默拿開竹筒,看看自己搖出來的六。

賈璉和賈蓉驚訝的微微張大的嘴巴。

司徒康面無表情將骰子放進去,又搖,而後又放又搖。

「你……你這小啞……小屁孩手氣不錯啊。」賈珍偷偷瞥了自己搖出的數目,呵呵笑一聲,神色柔和萬分:「知道什么叫賭大小嗎?」

「珍……珍珍……珍大哥,伯……伯父!」賈璉因正對門口,回過神來,忙不迭叫了一句。

賈珍扭頭,看著越來越近的黑雲,感覺自己小命休已:「爹,爹……你聽我解釋,這骰子……我就手癢玩了幾盤而已,沒想著玷、污道門清凈之地。」

賈敬:「………………」

賈敬緩緩深呼吸一口氣,看看兩手抱著竹筒還在搖的賈薔,轉了轉視線。三清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應驗的這么及時嗎?

「你們三繼續玩,」賈敬習慣性想揮拂塵,但手空盪盪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暴戾了。

賈珍默默松口氣。沒帶武器,小命保得住。

「你跟我來,貧道要告訴你些紅塵俗世。」

聞言,賈珍呵呵笑了一聲,眼眸掃掃那賈薔,感覺心中有譜。他不介意人認祖歸宗,這爵位族長都是他的,他自己兒子都那么大了,而這賈薔又是個小啞巴小傻子,他完全不介意手指頭縫里漏點。錢花在自家血脈上,總比給那些不知哪里冒出來打秋風的族人強。打水漂都還聽個回響呢,族內那幫老不死的只會倚老賣老,想欺壓他這個族長。

不過,這底盤不能這么快透出來,得借此要挾,他得每天少跑一圈,少打兩套拳,然後讓他每隔十天回寧府,摟個小妾喝個花酒聽個小曲。

對了,他給他赦叔定的這批揚州瘦馬快到貨了,還得去綠水山庄驗貨。

賈珍小算盤噼里啪啦響,尤其是見他爹難得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更是默默打算給自己加籌碼。

賈敬瞅著那臉,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一咬牙,開門見山:「現那個姓徐的死了,清北書院被各方爭奪,有人打算拿你開刀。想要給你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