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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一絲主心骨,忙不迭開口:「你不要太過份了,我們好心好意前來,祖母也是如此好心好意勸說與你,你竟這般不識相!」

賈政一見兩個表哥都說話了,眼角余光瞥了瞥床榻上的賈赦,開口:「既然道長是方外之人,那我哥留在這里也有不便,我便帶他回家!」

相比寧府,他還是偏向史家。

「史家人走,你也走。」賈敬掃過眾人似各有心思的面孔,忽然覺得塵世愈發的骯臟,而他也是塵世一員。

真是讓人自我的厭惡,自我的惡心。

人生不過百,還是抓住眼前,別再惡心到了自己。

「貧道忽然想到,為何要糾結這塵世名聲,做人最重要的還是自己活得開心。」

說完這話,敬大道長忽然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是了,貧道放下對著俗世的最後一份拘束了。」世人造世俗禮法,不是為約束自己的,而是為了愚民,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利益。

那傳說的暴君帝辛是因為敗了,才會成為《封神榜》里的殘暴之君。現如今的皇家又如何?六十幾年前,跟他祖父還是一樣的土、匪呢。

狗屁的臉面!

世人流言蜚語又如何?

這世間的公道掌控在有錢有勢的人手里。

「來人,請他們出去!」賈敬直接揚聲對外道了一句。在賈家這片地盤,他就是掌控權勢的人。

不提史家三人面色如何,便是賈政面色漲成了豬肝色,被如此暴力請走之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帶著忿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賈敬,恍若人是他殺父仇敵,恨不得扒皮抽筋,除之後快。

誠然,賈敬也看到了賈政這般不帶掩飾的憎恨目光,眸光帶著一抹深思,回眸掃了床上的賈赦。

榮府的交賈赦自己先行處理。

不過有些事情到底要說明。

於是,賈敬直接掐人中,把賈赦掐醒過來。

賈赦暴怒:「你再當我是面團,我掐你孫子去了。」

「說得你沒掐過一樣。」賈敬言簡意賅復述一行人探病,重點強調了一下賈政的神色,「總覺得不妥。」

這邊賈赦聞言,一臉驚呆:「哥,難怪我當初直接撕王子騰呢,啥都不管不顧,是從你這里學來的。」

真是萬萬沒想到,在他眼里,這敬哥對外永遠是文質彬彬,一出道更是仙氣飄飄了,可以當國師,接受凡人頂禮膜拜的那種。

無視賈赦對自己形象問題的定位,賈敬繼續冷著臉,難得交代些他認為會影響局勢的小秘密:「美人窟是我出資,但皇上也知道。」

「你是我親哥不?這么宰我?」賈赦聞言,當即暴跳如雷。他之所以會窮,罪魁禍首就是那八萬兩!

「美人窟利潤全歸皇上。」而司徒焯不過主事罷了。

嗯。

賈敬一見賈赦咬牙切齒模樣,感覺自己也沒說錯什么。畢竟好處真皇帝占著。

賈赦:「啥?那……那什么,聽崔宇說,不是有阿、芙蓉嗎?這玩意他……皇上老人家不會自毀城牆,自己賣吧?」

說完,賈赦小心翼翼的看向賈敬,期待從人嘴里聽到否定的回答。

「為了掉背後大魚。」賈敬回了一句:「太子中此毒良久。且本朝開放海運,走、私泛濫,屢禁不止,可拿此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