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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瞅瞅他!」

渾然不知道自己還莫名被對照的賈赦正將線輪交給賈薔,難得無比耐心,笑意盈盈,道:「看,飛起來了!你跟蓉兒他們一樣,跑著,那紙鳶就不會掉了。」

他雖然知曉這孩子的身份,感覺是天大的麻煩,可如今姓了賈,已經鐵板釘釘了。無法更改,那只能去嘗試接受。

賈薔依舊紋絲不動。

賈赦不信邪,他這么美,怎么可能比不過骰子?

「叔,這就是個小……」賈珍剛想說「啞巴」一詞,但想想到底是他爹「默認」了私生子一事,他還是嘴上留德別戳這個矮了一輩的弟弟,只道:「不是請太醫看了,說對聲音挺敏感的,沒准培養培養能成斥候。」

「斥候也……也好,別當荷官就成了。」賈赦聲音虛弱漂浮,眸光瞅瞅渾然不知真相的賈珍,忽然愈發覺得人好幸福。

必須嫉妒一下下。

「對了,大侄子,你拳法如何了?」賈赦想給自己先找好打架的幫手,得西平王動武,他打不過。

賈珍聞言,面色一驚,往後退:「叔,你莫不是存著讓我懟西平王去吧?」

現如今朝政風雲,瞬息莫變,話本都不敢這么寫!

但他就偏偏發生了!

聯系前仇舊怨,很容易就猜測得到賈赦問話的深層含義。

而且現如今,他正准備改邪歸正,也刷個浪子回頭的美名呢!清北書院一事就算他再蠢,也知道背後有人在指使著。知曉是他叔在跟前替他拉了所有的注意力,可正因為如此,他感動內疚之余也生出了一股豪情壯志,他想要正兒八經的做出一份事業來讓眾人瞧瞧。得所有人因為他賈珍無能,故而愈發覺得他賈家不過是假裝,虛偽客套一番,不會放棄「清北書院」這塊肉,強行為他好。

但他賈珍想干的事業絕對不會是去找死!

西平王什么人吶?

大名鼎鼎的鬼王!

比止孩童啼哭的羅剎還恐怖萬千輩的鬼王,鬼見愁!

「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咱叔侄啥情誼啊,必須的啊!」賈赦毫不猶豫道:「你要是打不過,我就放蓉兒咬他,璉兒勾著其左大腿,賈薔抱著右大腿。」

賈珍:「…………那您呢?」

「我踹他第三條腿。」

賈珍聽著賈赦無比認真的進行「人手分配」,嚇得捂了捂褲、襠。想他賈珍還是個俗人吶,要是能學他叔三分之一的厚臉皮,沒准眼下就不用發愁他賈珍有什么所長到底能干什么正經事,直接去謀個官當當。

「赦老爺,道長有請您過去,道您有友來訪。」就在賈赦一句話嚇得賈珍愈發反省自己之際,便有仆從來報。

「誰啊?」賈赦問了一句,邊拍拍賈珍肩膀:「你繼續幫著放紙鳶啊,我去看看。」

「別再帶人賭了。」走了幾步,賈赦又忍不住回來說一句:「真別再孩子面前玩了,斗蛐蛐斗公雞的也不成。」

「放心,叔,我都下定決心要改過自新,怎么會繼續碰這些呢?」賈珍一本正經說道:「您也別讓客人久等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