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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道。

「是。」

正話間,便見有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領著個老漢過來,行過禮後,稟告道:「崔大人,依我們主家的吩咐,小的特意給您尋了這李老漢。李老漢是種田的好把式,這片農庄,尤其是那片油菜花都是他帶著人照料的。」

「多謝。」崔宇頷首對庄頭表示感謝後,便眸光看向了李老漢,道:「麻煩老人家了。」

「崔大人,您客氣了。」李老漢雖然瘦骨嶙峋,但神看起來倒是不錯,行過禮後,黝黑的面龐憨笑了一聲:「您有什么問題,小老漢定然詳詳細細的回到。」

「我先前看農田的肥沃程度這一片都相差無幾,但……」崔宇認真無比的請教起來,一旁的賈赦跟聽天書一般,只顧著跟著兩人身後頭跑著,認識些時令農作物。

「老李,這根根綠桿的是什么?」賈赦忽然見一片與眾不同的,現學現賣著:「不是說這越往里越是良田嗎?怎么把田里的水給攔住了?這樣你們挑水不累啊?這地硬邦邦的。不種大米?」

李老漢倒也沒觀衣識人,見賈赦看著玉麥地,一副下鄉人進城的好奇模樣,還去田地里踩一腳,嘆口氣,解釋道:「這是番邦傳來的玉麥,結果後一粒一粒的很漂亮,主人家聽聞了能美容養顏,命我們栽種培植的。」

賈赦聞言,面色忽然有些凝重起來:「這一粒一粒的,是金黃色的那種?一個大棒子里有好多小粒?」

「這位小哥,你知道?」李老漢奇了,忙不迭問道。他們適著種了兩年了,去年從廣西那邊一個商販那里聽到些他們家鄉的種植方法,秉承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原則,實踐一二。

「我……」迎著李老漢那迫切熾熱的目光,賈赦難為情的搖搖頭。他饒是記得上輩子到最後流行起來,似乎也成為一種主食,但他依舊只在餐桌上吃過。

「你好好先培養著,我記得這玩意從廣西還是廣南流傳起來的,因為干旱還是怎么的就一下子廣為人知了,我派人去那邊尋摸個會種植的。」賈赦見這老實巴交的老漢子目光黯然,忙不迭接口說道,而後還鄭重無比:「雖然它的確有美容養顏的作用,但是李老漢,你不能用這樣暴殄天物的表情來看他們的。這玉麥沒准在其他地方就是主食呢!相信我,主人家是不會那么膚淺的。」

李老漢怔怔的看眼小廝裝的賈赦,呆呆的點頭。

這邊崔宇看著無比認真強調的賈赦,總覺得人重點在後半句。

因存著對玉麥種植的心思,賈赦又聽聞了一會,發現自己實在是缺課太多,不懂,而且這似乎相逢恨晚的兩人還討論起施肥了。

一聽,就想捏鼻子!

賈赦慘兮兮的拉拉崔宇的袖子,表示自己要先溜號了。

崔宇見賈赦也算難得可貴,也不想一下子就把所有東西往人腦袋填鴨式的塞進去,故而十分大方的點點頭,只讓他盡快病好,便放人離開,自己繼續跟李老漢討論種田。

離開之前,賈赦還聽得李老漢憂心忡忡著:「今年開春後雨水就比往年少……」忍不住腳步加快了幾分,他雖然佩服這老農一生專心伺候庄稼,但這依舊……怎么說呢,他應算飽漢不知餓漢飢,無法很發自肺腑的理解庄稼對農民的重要性。就算作為一個小父母官,他也達不到崔宇這種的。

這崔宇感覺啥都曉得。

果真是別人家的孩子!

他……他赦老爺不羨慕,不羨慕!

賈赦回到主院,直接撓了撓牆他真得不羨慕!因為他會投胎!崔宇這一切都可以用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來說明問題。

而他們家呢?

就算牆,也是金碧輝煌的!

又撓了撓牆,賈赦確定自己擺正了平常心,拉著賈敬說起了玉麥:「哥,聽說這東西美容養顏,我也打算派人試著種一下。」

賈敬一臉鄙夷:「這包種子不就是你當年丟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