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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動,就臉黑一點。」

泰興帝:「…………絕不可能!等著,朕命人去翻翻,想當年他瑟過的,朕這邊就算被嚇得扔掉,他哥那邊也定會有!」

與此同時寧國府庫房內

賈赦看眼泛黃的畫像,急忙合上,捂眼:「我爹白月光就是個女包拯?臉上還那么多痘痘。」

「赦叔!」賈珍看眼跟前白嫩無比的賈赦,漂亮的讓昏暗的庫房都明亮幾分,不由後拍嘆一聲:「叔,幸虧沒成啊!果然軍營一呆,母豬賽貂蟬!」

「咳咳,那宗……」賈赦話語說道一半,抑郁嘆口氣。本來想問一句,宗譜上到底有沒有改動,但想想還是算了。

就他爹這眼光,他忽然覺得霍珏都好看多了。

「哎,我爹他……」賈赦依舊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當初還年輕!這得什么樣的主子用這人仙人跳啊?美人計美人計,起碼也得美一些吧?就這……」

賈赦忍不住又展開畫卷看了一眼。別人畫仕女圖,他爹這畫的是是女圖。除了靠身女性衣裳辨得出是女外。其他的……他都懷疑他爹那儒將名號誰給的。不能上書房里陪皇帝讀過書,就閉著眼誇人文武雙全啊!

「哎……也虧得大伯居然留著書信,否則我打死都不信。」賈赦看眼賈珍,眼里閃著嫉妒的小火苗:「他居然跟你說,也不跟我說,你居然也不跟我說,還有你爹知道小秘密也不說。」

「那你還知道黃大官的小秘密呢,不也是沒跟我說?」賈珍憤憤反駁回去,「叔祖父說這事只是教育我罷了。我當時還以為他捏造的,哪里會在意?後來……後來……」

賈珍話語弱了一分:「不就是忘記了。要不是這男主名字那么雄心勃勃的,誰記得?」

他都被仙人跳嚇破膽了,然後都是規規矩矩去青樓,錢貨兩清。再也不敢買什么孝女,隨意展現風流勾搭人了。

賈赦沉默,他怪不了賈珍,他得怪怪賈敬:「要不是這回我掐著你脖子,他慈父心腸發作,還都不肯說這個小秘密。」

「以後對你爹好點。」看看賈珍,賈赦又忙不迭加上一句。上輩子,這熊孩子到最後不知怎么的跟他敬哥鬧了什么別扭,直接撕破臉皮,熊的,拐著璉兒一起浪。色、中、餓、鬼,國孝家孝、淫、亂、雙、飛。

「那不廢話!」

賈珍說完,又看眼賈赦,感覺這常年不見陽光的庫房陰森森的,而且還透著股味道難聞的很,「叔,沒事走吧,這畫要不你帶回去看得了,這庫房夠滲人的。」

賈赦雖然也有這感覺,但是回眸掃眼庫房堆積的東西,眼眸閃了閃。這里一箱一箱塵封的大多數書籍字畫。

戰爭時期,勝利品抓鬮後分來的。

榮府那幾大箱子字畫,他爹臨走前直接跟他說讓余幕僚自己去挑著賞玩。孤品字畫對於賈家來說,比不上一個能出謀劃策,制定最基礎繼承發展路線的人才。

相比榮府的四大箱,寧府倒是多了,堆積起來有十幾箱子。除了勝利品外,還有一些是開府老太太淘換來的,剩下大部分是溫家的。另外剩下一箱子就是些家書往來了。畢竟榮寧兩府兩代都是軍人,駐扎各地的時候就得寫信聊聊。他大伯是個愛弟弟的,話癆的都能出書了。

「這些東西,你就留著發霉了?」賈赦捂著鼻子,問了一句。這堆發霉中沒准就有傳世孤品呢!

「不然呢?」賈珍反問了一句:「我連四書都不想看,還翻字畫?還是等以後給蓉兒吧。要不,您老受累挑幾幅送給余幕僚?他待蓉兒不錯。」

「別逗了,讓我鑒賞古董還行,這孤品字畫,還是繼續……」賈赦眉頭一挑,想了想:「你好歹拿出來曬曬,別喂蟲子了。留給蓉兒破破爛爛的。」

「嗯。」賈珍敷衍點點頭:「咱出去再聊吧,味道怪嗆人的。」

「走吧。」

賈赦拿著畫像剛走出庫房大門,等著賈珍上鎖,就聽得旁邊風吹草動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喚人,就見眼前站著霍珏。

霍珏此刻的臉色相當不好看。

賈赦哆嗦:「你……你有話好好……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