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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當傻子一樣滴眼葯水。

「至於其他,懂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做好符合自己身份應做的事情就夠了。」泰興帝說著說著,斜眸看眼司徒,難得跟人掏心掏肺說心里話,道:「朕臉還沒那么大,普天之下是個人都必須愛朕。後宮有多少秀女是因為家族利益被送進宮的?有多少是想哄著朕要好處?」

說完,泰興帝細細打量眼已經完全懵逼的兒子,嘴角彎彎上翹。當老子的還治不了兒子了?!

這種事情誰都懂,可是就是沒人敢說出來。他自己也不想說出來,因為這些利益權勢糾葛,世俗中有個很好聽的虛偽卻漂亮的外衣忠君和君恩浩盪。

作為男人,作為皇帝,他不管娶進來之前的事,只要求進宮那一刻起,身心都得哄著他這個帝王。像霍後吧,心理有個白月光,可也是個理智懂規矩和分寸的人。所以,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當然了,說起來最根本的緣由他不信愛情。知曉太多隱私秘聞已經把他這顆帝王心鍛煉的非常理智。他要的只是利益最大化而已。

故而哪怕知曉這事,對於蘇瑾,現如今的余幕僚,他也是沒小心眼的去秋後算賬。

當然,另一方面,余幕僚也是具有大是大非觀念,非但感恩,知恩圖報的人。完全不像王子騰那升米恩斗米仇的,還敢自做小聰明!所以,哪怕最後余幕僚這身世被調查出來,很復雜,但他依舊留了余幕僚一命。

這些事情原先不好說,但如今他都決心把目光放遠些,要跳出歷史皇位爭奪的怪圈,對於這個曾經被怪圈束縛折損的太子,他一手養大的兒子,終究情感不一樣的。

泰興帝耐心將自己這思緒剝惜了一番,道:「你昔日說朕控制欲過盛,導致你沒跟賈珍那種獨苗一樣有安全感,但如今朕雖說沒怎么改,但終究也是待你寬和幾分。你現在先好好休養治病。不管如何,朕會安排好一切,不會讓你委屈惶恐成吉祥物的。」

他也覺得自己整日被子嗣被大臣盯著沒有安全感,可安全感也是可以對比出來的。而且,只要想想那些夜郎自大的國家,他的雄心壯志完全將那點患得患失席卷吞噬了。

定定的瞧了瞧眼前的泰興帝,司徒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幼年,見到了那個無比高大的父皇,他帶著無限的敬畏,隨著人目光一點點看向《萬里江山錦綉圖》。

江山無限好,只是……

司徒氣的感覺自己眼淚都快哭出來了,咆哮:「你還是覺得我病得不輕是吧?」

從小到大,他被無數人洗、腦,甚至眼前這人也一次次的說,他是太子,國之儲君,將來的帝王。

這話已經牢牢扎進了他的心理。

知道他放棄這太子之位,腦海里推演過多少回?

他想過自己做一天帝王也好,可是他做不到留下無數的爛攤子,毀了自己的孩子,毀了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司徒江山,毀了得來不易的和平環境。

他真見到觀察到體會到泰興帝為這個國家,努力辦實事,他不願這儲位之爭毀了這一切,所以才豁出去了。

豈料泰興帝覺得他有病。

覺得他有病!

有病!

到現在連信都不信雙生子啊!

司徒感覺自己胸腔內憋著一股難以寓言的氣,忙不迭跟倒豆子一般,將所有自己知曉的內容全說了一出來:「言歸正傳!霍後她大抵是沒有心思爭位的。故而在她知曉自己懷了雙胎後,就找上皇祖母了。皇祖母,為了您,為了我,為了太祖爺打下的江山避有朝一日被改姓,自然不樂意看到有霍家血脈的子嗣。聽說當初連封後都不太樂意?誰知道霍珏死挑著賈代善的刺,是不是在打算策劃什么陰謀詭計啊。毀了賈將軍,不就他一手遮天了?」

泰興帝忍不住直接捂臉。信息不對等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