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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這個當兒子的,為啥承受度如此之高,沒節操的,不考慮自己親娘。

看看他有多少兄弟便麻木到淡然了。

正絞盡腦汁想八皇子怎么死的,聽著耳畔響起的聲音,賈赦嚇個半傻,回過了神。著實是那段時間太亂了,似乎隨著崔宇被刺殺後,就進入群魔亂舞階段,皇子逼宮了好幾回。

「咳咳,繼續說正事。」邊少卿也提了一句,算是將賈赦之前那「大逆不道」的一句話揭過,道:「還望賈大人好好想想,本官與宋師爺都覺得,賈家與清北書院都還有些事。」

「直接點,」宋學慈一臉信賴的看向賈赦,眸子在逐漸黯淡的天色中顯得格外的亮,問:「你敬哥跟那徐遠志除了賈珍那一事外,還有什么事?按例說賈珍被拐案,這事大理寺按理也有卷宗,而且會比順天府和刑部記載的更清楚明白。我對比過三司有關記載,大理寺也是春秋筆法一筆帶過。」

「而且徐遠志當代山長一事也是頗為怪異。」宋學慈道:「溫山長一生,包括他女兒和早夭的兒子在內,做親傳弟子的一共有六人,徐遠志是關門弟子罷了。可在他繼承書院……」

「代山長。」賈赦咬牙。

「好,一時口誤。」宋學慈及時改口:「不說溫山長的三弟子,福王庶子司徒,如今的余閣老便是溫山長的大弟子,那在南方開設了個小書院的杜洪杜先生是二弟子,此人在當時資歷應當比徐山長更合適一些。」

「這老溫怎么想,誰知道啊?」賈赦道:「不過一個代管的罷了。也許老糊塗罷了,讓珍兒借此厭學呢,也許覺得小弟子替他養老感情好呢。反正我賈家有爵位給珍兒繼承,不差個書院。」

宋學慈定定的看了眼賈赦,確定人真沒掩瞞什么。他也旁敲側擊過賈珍,賈珍更不清楚了,只說自己之前大病過一場,不記得事,讓他問他爹賈敬去。

他若是無確切的信息,直接上門問賈敬,沒准被小公主撓一臉。

「那就等證據再全一些,現在來說這個寶藏!」宋學慈將話題拐回重點:「我們之前多方查探,確定這寶藏入口就在這村子里。」

賈赦激動:「挖……挖……挖寶?」

崔宇瞳孔一縮,面色不解的看了眼宋學慈,就算人是八皇子,恐怕也做不了這么大的主。這應是大理寺密案,豈會輕率告知。

「別想太美,本朝盜墓老大埋得寶,里面沒兩機關叫什么盜王啊。」宋學慈目光遙看村里那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稍稍幾處亮著的一點星光,道:「聽說你跟這里某戶人家還挺熟,想著你帶我們進去入宿一夜,蹲外頭兩宿了,累得慌。」

「啊?」賈赦一驚:「你們怎么也不搭個帳篷?」

「懂密探兩個字怎么寫嗎?」宋學慈恨鐵不成鋼道:「一切為了查案!吃苦受累也是應該的。」

「而且我們還懷疑背後那人,或者說他有下屬出自望兒鄉。」邊少卿緩緩補充道:「我們今日派人充當賣貨郎進去過,但是一無所獲。所以還請賈大人協助一二。便說我們是隨行衙役,你們在明,我們在暗,查糧食征稅情況。只借住一晚便可。這件事盡快查清,也好給這些人一個寧靜。」

一聽這話,賈赦眉頭夾得緊緊的:「這話是有些道理,可那……那陸家,雖然我派人修過一二,可是好破的,其他村里的人家雖然有房,可也是好破的。」

「跟我爹家一比,全天下房子都破。」宋學慈嘴角抽抽:「就你這形容詞匱乏的,難怪會被懷疑舞弊作假。」

「那起碼我考試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