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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一句:「那老太妃哪里?」

「太妃奶奶也知曉我現在是通判官,她老人家知曉我要忙於公務可開心了。」賈赦聞言,眼眸眯著笑了又笑:「之前南郊那女、屍,要不是她老人家擔心我新官上任辦不好事,出面壓著,哎……雖然那個十二找茬,但是我去感謝的時候,她就特別誇了誇我。對了,崔小師父啊,你什么時候有空不?她說要當面感謝感謝你,那么用心教我。」

說完,賈赦拉拉崔宇胳膊,悄聲:「你除了順天府尹身份,還是我師父嘛,皇帝叔叔安排的,去一去也沒事的,好不好?」

崔宇渾身冰冷了一瞬。是了,雖然對外沒什么師徒之份,可是他們這官場師徒之實卻是帝王促成的。

若是皇帝知曉他看中的臣子對他一個視若侄子的人起了別樣的心思……

又一座大山無情的碾壓下來,崔宇感覺自己內心有個小人蜷縮成一團,在兩座大山中夾縫求生。左邊名為皇權山,右邊是富貴山,兩山高聳入雲,那漂浮的雲朵還飄出了造型,筆走龍蛇四個大字現實殘酷!

壓下心理這些不合時宜的心思,崔宇淡淡頭應了一句,而後便說起了福王府壽宴之事,順帶悄聲提醒了一句:「我先前已拜訪過王府,王爺的兒孫皆來慶宴,宗正寺還在一一核對子孫,那賈蓉……」

入夏後,福王便不太好了,王府連棺材都預備上來。

這回慶壽,泰興帝是卯足了勁要給福王一份熱鬧。老人家最愛不過兒孫滿堂。其他流著福王血脈,哪怕在外任職的也召集過來了。

賈珍就罷了,不過個外孫女婿,但賈蓉算起來也留著八分之一福王的血脈。

「就是有這個風聲,才帶著孩子跑嘛。」賈赦聞言,左右看了眼,悄聲解釋道:「福王老爺子啥都好,就是老了老了痞氣上來,重武。當然,沒在朝堂上表示過任何意見,但是他也是隨太、祖爺打天下的,對四王八公這些子孫後代啊,尤其對我爹,哎呀,那個好!但是到我們這一代,你也看見了!老人家特恨鐵不成鋼,外加我爹當年也算坑了他一把,把珍兒吹成了武曲星轉世,拎著珍兒在他老人家面前表演了一番胸口碎大石,然後請他幫忙一起跟皇上說情,珍兒媳婦有個縣主封。」

封爵也是有規矩的,郝氏她娘是嫡幼女,才得了郡主封,其他庶女可沒這待遇,只得縣主封。再者郝氏只是福王外孫女,就是皇帝自家外孫女,沒准都沒的封呢。畢竟都是別人家的孩子了。

崔宇聞言,不解的看了眼賈赦。他剛才沒聽錯?表演啥來著?

賈赦撓撓頭,不好意思笑了笑:「為著他老人家少動怒,於是我們就一般不敢再他跟前湊了。

「至於我爹為啥要給自家侄孫媳婦謀個縣主,這不是……」聲音愈發低了一分,賈赦偷偷道:「我猜得,這是為了防我敬哥那太子伴讀身份。」

嗯,他也是待崔師父很好噠,連自家糗事都跟他分享了。

「懂了吧,所以有關福王的壽宴都是由我爹代表兩府,先前我爹在嘛,他去被罵一頓。這回不是大辦,本來一聽到風聲就打算報病的,但後來事情一折騰,索性就帶著孩子直接跑路了,不然宗正寺和禮部他們都為難。」

賈赦說著摸摸自己的官袍。他大不了挨頓罵,誰叫他爹坑老爺子呢!

吹牛吹上天了!

欺騙老人家感情!

他爹這感情債欠忒多,他這個當兒子的小胳膊小腿個個惹不起的。

崔宇理解的點點頭,示意賈赦代表順天府跟內務府去聯絡准備。

目送賈赦似乎沉穩許多的背影,崔宇回頭瞥眼先前被衙役擋著的張老太太,示意先暫且關押。

他現在忙的很,還沒空審理這案件。

至於張尚書的顏面,親娘都不在乎,他又何必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