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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六個水靈靈的宮女賜他為妾呢。雖然他現在還沒來得及有機會和心思碰。

但狐假虎威的底氣還是十足十的。

不過好像氣氛有些古怪?

賈珍眼眸閃了閃,露出一分在宗祠里面對一群長輩十分虛假卻又理直氣壯我是嫡支我是族長奈我何的笑來,緩緩補充一句:「再說了,這葯啊,這煎熬的丫鬟之類的,不是檢查重點嗎?肯定是他們被人暗中買了。反正全部帶大理寺審一遍吧。我最近帶著余先生和三個孩子住赦叔那邊去。本來要住那里的,但我嫌到底年底了,這邊需要辦事用族譜還有來拜年的人多事多。兩邊跑累得慌。哎……」

他多這么大方,連自己住處都重新找了個,臨走前再塞點錢,要不塞個古書,總沒事了吧?

宋學慈沉默的看了眼賈珍,非常想說他跟人一樣大。

離過年只剩下二十天了。

過了年,他們都二十一歲了。

別人的二十一歲,竟還跟一歲似的,而他就得傳承先祖遺風,否則就得回家繼承家業,憑啥啊?

做皇帝,當昏君就算了,但凡有點想作為的,哪個日子過得真能隨心所欲了?

他那個偏心眼父皇,私庫能給他留多少銀子?除了不用朝別人下跪,帝王日子沒准還沒賈珍錢多瀟灑。瞧瞧賈珍,靠山硬氣的。

邊想,宋學慈眸光望向了被人迎進來的戴權,帶著抹深思。

戴權此時並非宮中內相裝扮紅紫官宦服,一身朴素的綢緞青衣,倒像是個尋常富貴老頭。

不過現在出現?

宋學慈眉頭擰了擰,正斟酌著用詞,這邊賈珍卻是驚訝過後,非常熟稔的引著戴權往偏廳而去,邊賠笑著:「倒是珍某不是,驚擾了內相休憩,勞煩您深夜前來。

「珍大爺客氣了,戴某也是奉上意特來。」戴權回眸看了眼宋學慈,頷首:「還望宋先生與戴某一同前往探望余先生一二。」

聞言,宋學慈看了眼戴權,感覺自己似乎又被某個不著調的千嬌萬寵小公主影響了。他那個皇帝爹竟然跟余先生認識哦,還深夜派戴權前來探病,這是什么關系?!

賈珍看眼宋學慈,雖然覺得古怪,但也沒對宋學慈的加入多說什么,只是聲音愈發真摯了一分,賠笑著:「還望戴內相恕罪,雖然這次萬幸沒有讓人得逞,但余先生心情不好連連吐血,我們家三個小子都在陪著人,萬一等會若有言語沖撞了,還請見諒。」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戴權下意識的想捏捏拂塵,斂聲屏息,但介於手中沒拂塵,卻也是不知不覺擰緊成拳頭。

賈珍聞言,愈發有些困惑的看眼戴權。他……他都還沒塞錢呢,戴內相這么好說話?他叔走之前提前打過招呼了?

這邊宋學慈也跟著愈發狐疑起來,戴內相這態度不對啊!

一行人來到余幕僚暫且小居的客院,相比其他地方的富貴堂皇,此地就算小居,也改動過,透著股清雅之氣。

待眾人剛過垂花門,走過鵝卵石的小路,來到主院,便見到這么一幕一樹梅花之下,余先生逆光而立,遙望星空。

梅紅偏偏落了其一身,似乎掩飾住了他那略灰白的面龐,顯露出幾分紅潤之氣,使得那絕代的姿容都鮮活了幾分。

「余……」賈珍剛想開口呵斥左右侍女幾句,也不看看現在都什么天都什么時候了,竟然讓余先生一個人站梅花樹下,雖然很好看,但是沒把人照顧好,他叔要打他的,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戴權,內宮首領大內相,泰興帝的心腹內監,竟然朝人彎腰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