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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茜香國。」

上輩子到他臨死,西北東北甚至西南地區,有小規模的山匪,但從來沒有大規模的戰役,但東南一帶就不一樣了。一個蕞爾小國就把本朝駐守的大軍打敗了,還俘虜了南寧王。更別提後邊幾年年年海寇犯邊了。

崔宇哪里知曉賈赦想到了上輩子邊關戰役了,他正因為賈赦說道茜香國的語氣帶著憤懣而心中略開心。

四舍五入,就當恩侯吃醋了。

「放心,我不會要什么和親公主的,哪怕本朝文武大臣跟著勸,我也不會納的。」當然本朝文武勸的人少,大多數還是自己想當國丈。畢竟他的原配出身低微,再者,就算追封其為皇後,也擋不住一個現實現在後位空缺。

一想起朝中隱隱的催婚族,崔宇非常想直接拍著桌子吼一聲看看菜市場,那些血還沒流淌干凈呢!

「這後院女人還是貴不貴多。」賈赦附和了一句,眼眸期期艾艾的看了眼崔宇,再三確定:「不過這話你自己說的,不管什么為了兩國和平之類的,你都得扛住壓力!」

「什么時候維持和平靠婚姻了?」崔宇聞言,看了眼賈赦,雖然沒達到他理想的狀態吃醋,但是賈赦開始關心他婚姻狀況,也算是件能夠聊以自、慰的好事了。

「你看看西平王,他終生不娶,誰敢瞎置喙一句?」

賈赦:「…………你這例子舉得扎心了。」要是能娶,他老人家沒准倒貼都成。

「我的……」崔宇忙不迭解釋道:「我就是舉例,想說有實力。實力才能決定一定。像這種國與國的交往,兩國利益相同時是和親,若是關系崩了,這和親公主沒准第一個被祭旗的。本朝現如今國力蒸蒸日上,就算不理所有周邊小國,他們也得依附我朝。有這實力,朕為何還要被朝臣拿著和平為理由把自己當做是種豬?」

賈赦:「…………」

賈赦:「…………」

賈赦:「…………」

賈赦一個腳軟跌倒在地,就算被皇帝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還是忍不住後怕,聲音帶著顫抖:「皇……皇上啊,您這形容詞用的風格也太粗暴了點,你……您好歹當年還是科舉第四名,傳臚啊,文采呢?」

說完,賈赦忍不住看了眼左右,只見內室只有兩被調、教過的內監伺候著,默默松口氣:「這到底……你跟我私下聊聊沒事的,平時的時候還是注意點啊。」

「謝謝提醒了。」崔宇把人扶著站穩的同時,順手揉了把人腦袋,低聲解釋著:「至於文采什么的,我們都是務實派的,就不講究了。話糙理不糙,同理也可用在納朝臣之女身上,對吧?我只要把皇帝這當事業來干得漂漂亮亮的,誰能管到我的家長里短上來。」

賈赦細細深思了一番,點點頭:「道理貌似這樣沒錯,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沒准就難了。」

「有難度挑戰起來,才有意義啊!」

崔宇看眼賈赦,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就像泰興帝分家產的時候偏心著太子一脈,只是他這個皇子出現的恰到好處,才選了他登基為帝一般。其實對於皇家,對於皇位,他也一樣沒有太多的歸屬感,對於泰興帝,他是敬重大於孺慕之情。私下里他依舊讓賈赦崔宇,小崔,崔恩正之類的叫著。也是存著自己個到時間退位讓賢的打算的。就像官員三年一任職,他給自己制定了二十一年的時間,七屆,那時候他正好四十六歲。

這個年齡往後再擔任下去,根據歷史上那無數的帝王經驗總結,將會由腦子清醒轉向昏聵狀態。

所以接下來,他大抵會一步步持之以恆的改動某些現有的規矩。

也許還包括跟人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賈赦看著望過來的眼神,一動不動的呆愣了好一會兒,莫名的覺得自己心跳好像有些快,而且這屋內也挺熱的,摳門的皇帝也冰塊都不放一個,導致他似乎臉有些滾燙燙的。

大概是之前摔得事情太糗了。